琼华坐在椅子上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却在看到苏晴以及守在她跟前的习承时,眼中的妒恨犹如利箭一般射向苏晴。
苏晴默不作声的对太后行了一礼道:“民女见过太后。”
“平身吧,今日哀家找你来,是想问问关于你跟琼华之间的事。”
显然太后没有第一时间就相信琼华与桂夫人说的话。
苏晴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太后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琼华,她说的可是事实?”
“姑母,我,我当时就是一时气急,才想着让人扒她衣服得,可万万没想到,这女人深藏不漏……姑母,我可是您亲侄女,我丢了这么大的脸,您脸上也没光啊,您一定要好好惩罚的一番这贱,女人。”
看着口不择言的琼华郡主,太后头疼的用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道:“晴丫头,你怎么说?”
“太后,试想一下,当初如果我没有自卫的本事,那我现如今怕是早已成为一具尸体,到时候您跟皇上……琼华在明知我医术高超的情况下还妄想用这等下作手段逼死我,显然她是不将您跟皇上放在眼里,枉您平日里那般疼她宠她。
依我看,这种人,
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可不就是白眼狼嘛,要真是心地善良之辈,又怎会对很是宠爱她的大表姐下毒手呢?
而且,她不信琼华跟桂夫人不知道,自己有办法救治太后跟皇上。
但她却为了一己之私,要置自己于死地。
“琼华,这件事本是你自作自受,哀家罚你闭门三个月,你可服气?”
琼华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太后,哆嗦着唇道:“太后姑母,我是您亲侄女啊,您应该想办法还我清白,而非惩罚于我啊,苏晴不过是韦家认回的野种,您……”
不等琼华把话说完,就听门外传来一声呵斥。
“我到不知道我这乖宝还受过这等屈辱,哼,我可不管你们是琼家也好,桂家也罢,这般欺辱她,就是跟我们韦家过不去。”
听到这声音,太后急忙从位子上站起来,笑呵呵的看着被人搀扶着进来的韦老夫人。
“太后娘娘,老身听闻苏苏被您召进宫来,怕这小丫头冲撞了您,这才着急忙慌的拿着令牌进宫,还望太后您莫要怪罪。”
“哪里,哪里。韦老夫人肯来,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韦老夫人坐在苏晴身旁,抓着她的手,
轻声宽慰道:“孩子别怕,外祖母在这儿,任那些牛鬼蛇神也不能欺辱了你。”
苏晴回握住老妇人的手,道:“劳您担心了,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哼,好一个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你倒是说说近日来外面的传言可是跟你有关?”
苏晴佯装疑惑道:“这两日确实听到一些关于桂夫人的桃色传闻,我正好奇得想问问您跟那小厮到底……我听说那小厮长的极美,怪不得让一向将礼义廉耻挂在嘴边的桂夫人都破了戒。”
桂夫人听后气的差点儿心梗,她指着苏晴双唇哆嗦的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两眼一番就想昏过去……
“桂夫人,你现在还是别昏的好,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跟你以及你女儿息息相关。”
桂夫人闻言,不知为何,心中一直有个不好的预感。
“我跟琼华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你又要拿什么污蔑我们母女?太后,无论这女人说什么,您都不要信啊。”
看着脸上色略显慌张的桂夫人,太后疑惑道:“哀家倒想看看,晴丫头要说什么。”
苏晴站起身冲太后作揖道:“回太后,我听闻桂夫人跟琼华郡主,每年的中秋节前后
都会去一个名为类心思的寺庙烧香。”
桂夫人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晴,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杀意,这贱人怎么会知道雷音寺?
苏晴瞟了眼浑身僵硬的桂夫人冷笑一声继续道:“据传当年长公主死前,曾跟桂夫人以及琼华郡主吃酒,在她们离开没多久,驸马就发现公主身亡了,于是杀光了公主府众人,最后一把火烧了公主府。要说这件事跟桂夫人以及琼华郡主没关系,民女是不信的。
民女的师傅曾教过民女不少本事,哪怕公主的身体已经烧毁骨灰,通过药物也能还原出其是中毒还是他杀。”
“你……你胡说,我跟琼华那天确实与长公主一同吃酒,但长公主的死却是意外,跟我们可没关系。再说了,你说的那种药水真要存在,世间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冤案。”
看着脸色铁青的桂夫人,苏晴眨眨眼,道:“太后娘娘明察,民女并非信口雌黄,既然桂夫人不认,不如就给长公主开棺验尸。”
一听说要开棺验尸,桂夫人的身体明显抖了抖,她脸上的慌张被苏晴以及习承逮个正着。
习承心中翻滚着波涛般的怒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