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怎么反倒这般模样?”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琼叶看着苏晴的靠近,步步后退,她眼中布满恐慌。
“你可知我是谁?我姑母是当今太后,你身边的男人是我表哥……”
纳兰嫣然厌恶的扣扣耳朵,随后双指一点,直接封了琼叶的穴位。
苏晴拿着剃刀一边剃着琼叶的头发,一边观察着她脸上惊恐又怨怼的表情。
多宝阁的管事见状,出言道:“这位姑娘得饶
人处且饶人,要不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琼姑娘一次。”
苏晴一边给琼叶剃头一边道:“不行哦,这赌是她非要打的,而且刚才我亲口问她可会后悔,当时她若说不赌了,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愿赌服输哦。”
之前看热闹的人见状,有些于心不忍。
“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刚刚这女人跟我打赌时没见你们相劝,怎么这姑娘一输,一个个都化身圣母开始说三道四?怎么?她是你的女人?”
刚刚为琼叶说话的男人闻言,脸如调色盘一般又青又紫。
“休要胡说八道污蔑琼姑娘。”
“既然她不是你的女人,你心疼个什么劲儿?你要真闲的蛋疼,就去找大夫看看。”
男人:“……”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住手!”
苏晴被这声音惊的手一哆嗦,琼叶的脑袋就被切了一个口子,那血,滋啦就冒出来了。
“你丫的吓我一条,瞧瞧这脑门都出血了,也不知以后能不能长出头发来。”
雄业看着来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偏她的身子被人定住。
这导致鼻涕眼里全流进了嘴里。
“贱人,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