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嚷嚷着:“夫人救命。”
白雪见状,脸色白了青,青了紫,颜色在脸上不断变化着。苏晴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如调色盘一般的脸,只觉有趣。
“就是她,是她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务必将那新娘逼出轿子。”
“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白夫人浑身颤抖,看来气的不轻,一个小小庶女,竟给家里招来这么多的麻烦。
“夫人,是二小姐给了奴婢五十两银子,找村妇为难苏大姑娘,具体为何,奴婢不知道。现如今奴婢全家人的性命都被二小姐捏在手中,她威胁奴婢一旦东窗事发就服毒自尽,可奴婢才十六,不想死啊,求夫人饶命!”
“贱人,你胡说什么?是不是有人给你钱让我污蔑我的?母亲,我并不太喜欢出门,更不认识这位姑娘的大姐,为何会花钱请人为难她?我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这话一出,顿时让人心中存疑。
白二小姐说的对,她不认识苏家大姑娘,为何要花钱为难呢?
两个八竿子达不到一块儿的人,怎么会结怨呢?
苏晴捏着茶碗,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沫抿了一口道:“自然是因为你想借助我大姐的事,让我名声扫地
。
昨天一旦我大姐下轿,帝京之中势必会流传出好的传言,这些传言自然会影响到我,与皇家成婚,必须要品行端庄之人,而我一个名声有污的人如何嫁给八王爷为妃?”
苏晴第一次直言不讳的说自己会嫁给习承为妃。
这话彻底刺激了白雪。
那般芝兰玉树的人儿,怎么就瞧上这个贱人了?
跟这个贱人比起来,她的身份才情容貌哪一点比不上她?
“嫁给八王爷为妃?八王爷对你就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你凭借什么认为八王爷会娶你?琴棋书画你会吗?四国大比敢去吗?不过就是个依附男人的菟丝花,要不了几天,男人就腻了。”
听白雪这么说,白夫人愤怒起身对着白雪的脸就是一巴掌。
“混账东西,八王爷跟苏姑娘的事也是你一个庶女能随意讨论的?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我将你送去尼姑庵,一辈子都别想回来。”
白雪捂着脸双眼通红,这一刻杀人的心都有。
庶女是没有人权的。
主母的一句话就能将她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她要是受制于人?
大家都是女人,何苦这般为难她?
爱一个人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对方有错
吗?
这想法与琼华郡主有一拼,但琼华郡主好歹身份摆在那儿,还有与苏晴一绝高低的资格。可白雪呢?一个贱妾生的庶女,以为会做上几首酸诗就把自己当才女了?
“母亲这般气愤是因为妹妹至今没找到病因才把气撒在我身上,还是想要讨好苏晴好榜上八王爷这棵大树为白家谋什么福利?”
当初白月生病确实没人找到病因,那段时间整个白家阴云密布,如今白雪这般说,无非是想拿话刺激白夫人。
只可惜,白月的病因找到了,苏晴又给配了补气补血的药,白夫人自然不会再被她刺到。
只是白雪当着外人的面如此忤逆她,让她只觉颜面尽失。
“混账东西,我的月儿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度过这一难关,倒是你,心思歹毒,为了得到八王爷青睐不惜毁人婚礼,我白家可不敢再养着你了,你不是想嫁人吗?我这就让媒人上门,给你说亲!”
白雪闻言,低低轻笑一声,道:“母亲怕不是忘了,我是皇上选去参加四国大比的人,你以为我的婚事你还能做主?”
只要这次大比她能夺个好名词,就会求皇上给她赐婚。
习承是她的,除了她任何人都没
有资格站在他身后。
看着如此挑衅自己的白雪,白夫人气的双眼通红,她紧紧抓着椅子上的扶手强迫自己莫失了身份。
“若白大小姐一直病着,这代表青龙国参加大比的事儿自然会落在你身上,只可惜,现如今我已找到病因,要不了两天,她人就能恢复,而你一个庶女,自然不能再代替青龙国参加比试。”
“呵,是吗,那就恭喜母亲得偿所愿了。”
态度如此嚣张,很显然她认为苏晴在撒谎。
白夫人忍无可忍,当即让人先将白雪关去柴房听候发落,在白雪起身之际,苏晴直接将一抹药粉快速弹射到白雪的衣领上,想去参加四国大比?等着吧,谁会让一个烂脸的东西去参加国家级的比赛呢?那不是纯纯抹黑自己么?
至于那个丫鬟,白夫人直接让乔妈拿着她的卖身契卖去人牙子那儿,等待她的将是如地狱般的折磨。
事情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苏晴临走前将一枚吐真丸交到白夫人手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