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玉家的一切都是我的,谁若再敢不知死活的打主意,就莫要怪我将你们都剁了喂狗。”
苏晴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想找借口收拾这些人,一些猪狗不如专挑孩子下手的玩意儿。
“相公,你怎么样?贱人,你竟敢打伤我相公,我跟你拼了。”
苏晴一巴掌将冲上来的女人甩出去,那长三尺宽三尺的身板子直接砸在裴运的身上,原本裴运已经受伤,再被那妇人一砸,猛地吐出一口血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相公你别啊,快来人啊,杀人了……”
“苏姑娘好威风。”
这时,一个男人带人过来,玉珏见了迈着小短腿跑上前,满脸喜悦道:“容叔叔你来了?”
容叔叔?
容祭酒之子容战?是与习承并驾齐驱的天才将军?
苏晴抬头看去,就见一名身姿挺拔的男人带着十几个侍卫走了进来。
而在他手还握着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他冷飕飕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裴运,指尖弹射出一道气流,原本昏迷的人哼哼唧唧的从来。
“既然人醒了就接旨吧。”
随着容战话音落地,乌泱泱的人跪在地上,因为裴信瘫痪在床,玉家的小
厮特将人从屋子里将其抬了出来,身上连层被子都没盖。
隔着人群苏晴看到躺在地上的裴信,这瘦骨嶙峋,满头白发,双腿溃烂,白色的蛆虫乌泱泱的蠕动着,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腐肉的臭味儿。
“裴家人听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苏晴听着圣旨中的内容顿觉大块人心。
皇上判玉小倩休夫,裴信当年怎么来的如今就得怎么离开,还分文不能带走,至于那些裴家的亲戚,全都赶出去,若有不服者直接压入大牢。
整个玉家传来一阵阵惨叫声,裴信怒瞪着双眼,看着容战恨声道:“我是玉珏的爹,他将我赶出门去就是不孝,这辈子都与科考无缘,其他人可以赶出去,但我不能,这里是我家。”
容战站在裴信跟前,干净的靴子狠狠踩在对方的腿上,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声音如冰:“玉珏的爹?凭你配?你以为玉珏当初失踪你那废物儿子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来人,把此人拔了舌头丢出玉家,今后但凡裴家再敢来人打扰,直接按登堂入室抢劫打杀,有本将军在,即便误杀了也无事。”
裴信说完,他带来的那些侍卫拔剑指着
裴家人。
“把你们身上的财务留下,滚出玉家,若不服者,就地斩杀。”
刀剑无眼,裴家那些怂货看着一脸萧杀之色的容战吓的腿都软了。
但一想到自己将身无分文的被赶出去,那血性一下子又激发出来。
“你竟假传圣旨,我……”
说话的裴信本家的侄子,被家里宠的蠢笨无知。
连假传圣旨这话都敢说。
结果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容战一脚踹翻在地。
“此人藐视皇威,压入大理寺严加看管,听后皇上发落。”
娘的,正愁找不到借口收拾这群人,没成想,这就送上门来了。
“是。”
裴聪吓的跪在地上大声求饶,刚刚还血性十足,此时此刻像是被人斩断腿脚的蛤蟆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他刚刚就是随口一说,怎的就把自己送去了大理寺?
听说去了那地方的人不死也要扒层皮。
见裴聪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容战厌恶的挥挥手让人将其带走,至于裴信,被人凶残的拔了舌头,满脸痛苦的被带去京外。
容战铁血手腕很快玉家的那些水蛭全部清除干净,现场留下一堆戒子项链发钗等价值连城的饰品。
苏晴扫了眼地上的东西,
轻笑道:“容将军好手段,这么一来,裴明达参与养兵一事就不会牵扯到玉珏了。”
“在下多谢苏姑娘,当初要不是苏姑娘出手,珏儿怕是已经……
一直想去拜访苏姑娘,但因着调查小倩的死因,没有时间,如今事情结束,不知苏姑娘现在住在何处?”
她对珏儿有救命之恩,应当重礼相报。
况且,今日一早习承找到他,称玉珏唯有成为小七的伴读才能守住这泼天财富。
“你就送去苏家小院好了,这几天我都住在那里。”
容战虽是容家大公子,但容大小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这些年因容战迟迟不肯娶妻,她的野心日益壮大,企图吞了容家的财富为自己的儿子铺路。
若容战认玉珏为义子,保不齐那女人又会盯上玉家。
所以,玉珏在被容战保护的同时又要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的身份,而小七的伴读就刚刚好。
小七身为皇子,容家大小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