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还记着昨晚李知的话,“你不是说我刚失业被裁员,无业青年除了时间多还能有什么?”
这人,还挺记仇。
“那是玩笑,不算。”
宴沉抱着她,轻轻一托就坐书桌上,李知推他扭来扭去,“我,我还得去烧菜,您……”
“别乱动,会弄疼。”
李知心里急,“先生晚点行吗,晚点好不好,先生……”
“偷懒,让准你‘先生,先生’的喊。”
她不懂,这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是也很有很多人叫他先生,为什么她不行?
“宴先生……”
“宴沉!”
办公桌上的东西一件件往下掉,一步裙堆叠,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姑娘的皮肤白皙娇嫩,稍稍使点劲儿,就蹭出一道道的胭脂色。
“来,笔握好,好好写。”
李知气息不稳,脑子发晕,“我写,写字不好看。”
“宴先生教你,慢慢学。”
她来送鱼汤消失这么久,已经很奇怪了,还慢慢学。
等会儿见面很尴尬的。
“你快点,林爷爷还饿着……”
男人在她肩头轻笑,叼着软肉,“真快点?”
李知脸臊,抖着手臂歪歪扭扭写他名字,“你别闹。”
“腰腰,明晚我们又画画吧。”
“不要!”
“不要?”男人慢悠悠重复,咬她腰窝,重的很,李知吃痛的发抖,“明晚画画,从牙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