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就是这气氛,有点奇怪。
盛祁好奇的看向两个伙计。
但是伙计立刻转开了视线。
这种事情,给他们两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去。
崔有拿自已妹妹没办法罢了,收拾别人可没有心慈手软过。
马车继续走,到了锦衣卫衙门。
众人下马回家。
三具尸体一字排开,放在停尸房里。
崔笑回房间简单的洗漱换了衣服,去伙房吃了饭,便去了停尸房。
奇怪的很,自从进了锦衣卫衙门,步长北就没有出现。吃饭也没见着,不知道去了哪里。
崔笑恪守本分,先看尸体。
虽然这三具尸体的死因清楚明白,但既然是尸体,她总要看一眼。
但是她看不见,步长北看不清,据他自已说,只有一个朦胧的影子,脸是什么样子,那是看不清楚的。
但是他们的死因可以区分开。
前两个是秋三娘母子,一个中年女子,一个年轻男子。两人脖子上都有一道血痕,一击致命。
另一个头和身体分离的,脖子上如刀切一样。
崔笑盘膝坐在地上,抱着男人的脑袋,像是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看那伤口。
她可以理解锋利的匕首一刀割喉。
但是不能理解一根丝线挂着一个锋利的铁片,可以在一瞬间割掉一个人的头颅。
步长北,深不可测。
就在崔笑发呆的时候,步长北带着师爷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