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妄给了他一道冷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纪承川丝毫不以为意,腿交叠伸到了桌子上,“我这不是关心你,这男人,要是没开荤还好说,一开荤,再天天吃素,那玩意容易不灵,哎呀,你现在不会是已经不灵了吧?”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怪不得你一回国,姜沅就要跟你离婚,你,你难道是有病,整不了了?”
“老纪,你小心点儿,那东西用一次少一次,别到新婚夜的时候,找人代劳。”陈妄嘴非常损,直接就给纪承川整了一片接天莲叶无穷碧。
纪承川眼皮跳了跳,“你个毒舌,我的你又不是没见过,到八十,都照样长盛不衰。”
他突然看向钟展,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喂,我说老钟,咱们三个一起长大,我都没见过你那玩意儿,你到底有没有啊?”
钟展脸上一窘,“谁像你那么不要脸,什么都拿出来给人看。”
小时候他们尿尿的时候,老喜欢拿出来比一比,看谁的长,可钟展总是用手挡住,不给别人看,像个新媳妇一样。
长大了还是这么娘们儿唧唧,出来玩,从来不找姑娘,也没谈过女朋友,养的狗都是公的。
纪承川都怀疑,他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浑身打了一个机灵,把身旁的钟展,推向一边,“喂,老钟,你不会是喜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