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捉摸不透,何况旁人。
“说起这如意楼,他们在京城有自己的织造厂,他们的布匹全部都是从京城最大的染坊直接染整过来的,那布料,花色,价格与一般人来讲,那真的是物美价廉。”
“只不过像我这样的小布庄,人家是根本看不上的,人家主要是跑量,而我之前的上家与如意楼又是生意上的对头,这县城就这么大,蛋糕也就这么大,大头都被如意楼吃了,那她的上家也就只能收编小商贩。
好在这附近城镇很多,而且很多与我这般的小商贩,都是不可能自己去外地的生产源头直接进货,如意楼我们又搭不上关系,这不就这能退而求其次。
这些年我上家的拿货价格也是一涨再涨,我这些布到手,其实转手也不过就是赚个房租费,所以我才找人做绣品,靠着绣品赚点才能维持生计,家里如今你安邦哥还在读书,一年花费不小,再加上老家那群吸血鬼,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要不是我勤俭度日,只怕我也是口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