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个个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趾高气昂,当即装作自己刚才什么也没讲,什么也没做,直接转身去干其它的了。
韩若秋看着这些人的背影,很是不屑。
身为男人,身为太医院的太医,竟然毫无担当可言,当真是当官当的心都黑了,胆子也小了。
韩若秋不屑的笑了一声,立刻就带着邱院判进宫。
邱院判知道此事若是捅到皇上跟前,自己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不过要他对韩若秋低声下气,他也是办不到,于是他梗着脖子对韩若秋威胁道:“韩若秋你要是敢去皇上面前胡说八道,老夫即便是死,也一定会拉着你陪葬。”
“院判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我去胡说八道,你放心,本县主从不撒谎,说的话也只会是实话。”韩若秋懒得听邱院判瞎比比,直接令人将邱院判的嘴巴堵了,这才骑着马,带着被侍卫扔在马背上的邱世荣进宫。
皇上是真没有想到韩若秋的胆子,竟然会这么大,那可是邱院判啊!
她竟然说绑就绑了,然后还直接将人带到了他的跟前。
看着邱世荣手脚被反绑着,嘴巴被堵着,皇上的唇角都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
下,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威严,开口问道:“解忧县主,你为何将邱院判绑了?”
皇上是知道邱院判仗着自己的身份,不配合韩若秋,可他不是都下圣旨,责令邱世荣他们听从韩若秋的调派了吗?
如今这,闹得又是哪一出?
“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上很想说,既然知道不当讲,你就别讲了啊!
可是此女子是赵穆辰看中的王妃人选,皇上又想考验她一下,也想听听她今天绑人的原因,于是皇上扬起了那一抹标志性的笑容,尽量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一些说道:“解忧县主有话,请讲。”
“那就请皇上恕臣无礼了,臣就是想询问一句:这邱院判的院判之职,究竟是谁给的,他当院判,经过了考验没有?”
“县主此话是在说朕糊涂?”
皇上的意思就是邱院判是他提拔的。
“臣不敢,臣只是觉得,皇上恐怕被人欺骗了!”
“县主此话何意?”皇上扫了邱世荣一眼。
邱世荣被人绑着,嘴巴里堵了布,此时瞧见皇上看他,他当即“呜呜”发出声音。
“臣觉得邱院判名不符实。”
“哦?说来听听。”
“邱院判官居
院判之职,却是连禽流感和鼠疫,两种完全不同的病症都分不清楚,这种人难道不是浪得虚名?”
邱院判听见韩若秋的话,“呜呜”的更加严重。
皇上瞧见邱院判有话说,他当即命人将邱院判嘴里的布襟拿掉,皇上将自己不偏听偏信,表现的淋漓尽致。
韩若秋也不怕邱世荣说话,反正她说的都是事实。
邱世荣嘴里的布襟一被拿掉,他就大呼:“皇上,冤枉啊!皇上。”
“邱世荣,解忧县主说你连最基本的病因都看不准,你有何辩解?”
“皇上,此事不能怪老臣啊,老臣这些天不眠不休,可是一直都在听从县主的调派,皇上也知道,老臣都这岁数了,身体跟年轻人自然比不得,正所谓马有失蹄,老臣这也是因为太过疲劳,才不小心犯了错。”
“再说这禽流感与鼠疫,前期的症状都大同小异,不等发病,这也就不能确定究竟是哪一种。”
“那按照院判大人的意思,应该将所有人全部集中到一起,等他们发病之后再进行挑选?院判大人既然医术如此之差,我觉得你还是自行请辞为好,免得被皇上直接罢官,说出去丢人。”
“黄
口小儿,这医术一道,博大精深,老夫钻研几十载,也不敢妄自尊大,你竟然敢评比老夫的医术差。”邱世荣被韩若秋气的快要吐血,要不是自己手脚被绑住,只怕邱世荣已经开始跳脚了。
“邱院判,有句话不知你可否听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当老师的可不是看年纪,而是看领域内的造诣。本县主初来乍到,不知道邱院判以前都做过哪些光辉事迹,亦或者是做了哪些有名的手术,救过哪些人?”
“什么手术,老夫是大夫,只会看病救人,再说老夫要照顾的都是皇亲国戚,他们的身子金贵,岂是可以胡来的?”
“嗯,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为,邱院判为了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给病人看病开药方的时候,都不是抱着纯粹的,治病救人的心思去的?”
“啧啧,院判大人,你这心思藏得可够深的啊!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办事那可真的是滴水不漏,只为安稳度日。”
“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的病,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在你们的耽搁之下,很可能会小病拖成大病?”
“比如今天因为你的失职,导致你所负责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