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商这两个多月,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宋正明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让宋祥那五十大寿没办好,这老东西就给他找了不少麻烦。
怎么说都是从高位退下来的,痩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宋正明还没死,余威大得很。
南帮那边也不消停,朱博远那狗玩意已经不满足于走私贩毒了,在亚弯集团的园区里建了个研发基地,开始研发新型毒品。
他找人进行了几次破坏,没有给那个基地带来什么损伤。于是他便知道,这背后有朱爷的支持,不然朱博远没这么好的防护设备。
众所周知毒品利润巨大,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还要干这丧尽天良的事。
没人会嫌钱多,朱爷也是。他的亚弯集团是不干净,但现在竟然开始干这么泯灭人性的勾当。
袁鹤青告诉他,朱博远上个月从东南亚买了一百多个人送进了研发基地,当做试验品。
就连最爱搞事的熊刚也不禁骂了一声真他妈丧尽天良。
这个月月初,朱博远第二批买“试验品”的船从北非出发没多久,就被截了。
即便宋凌商自始至终没有露面,但是任谁都知道是他做的。
除了他,没人敢这么对南帮的五少爷。
宋凌商也没想着藏,无论好事坏事,他向来都光明正大地做,从不藏名隐姓。
于是不出意外地就被朱爷约谈了。
自从几枪把朱爷拱到那个位置上之后,这对义父子一直都保持着亲密又谨慎的关系。朱爷忌惮宋凌商,他总觉得宋凌商能把自己拱上来,就能把自己拽下去。
但他又仰仗宋凌商。这么大的南帮,这么大的亚弯集团,不好控制。
朱爷这次走的还是怀柔政策,把一条军火线给了宋凌商,想换他对朱博远这次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宋凌商当时就笑了:“难道您以为我对朱博远做这些,是缺钱了?”
“我知道你讨厌毒品,我也没想着让你参与,你就当没看见,行个方便。”朱爷磕了磕烟斗,“东西研发出来,那是泼天的富贵,到时候我白给你五个点的利,怎么样?”
“不怎么样,没得商量。”宋凌商说,“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我知道了,就谁都别想做。”
“凌商,你太轴了。”朱爷叹气,“毒品害了你妈,你厌恶是应该。但你妈已经这样了,就算你把全世界的毒都销了,你妈也好不了了。你不如转个路子,直接拿它赚钱,不好吗?何必跟钱过不去?”
他轻嗤一声,不以为然。
谈完之后他直接进了那个基地,毙了几个正在配置毒性溶液的药剂师,和朱博远的人干了一仗狠的,直到朱博远那边短时间推进不下去了,这才回来。
车上到底不如床上舒服,他只睡了三个多小时就醒了,依然累得很。
陶姨已经做好了晚餐,宋凌商随意应付了几口,就拽着余音上楼,让她陪他一起睡觉。
余音表示拒绝,但没什么用,宋凌商把她往那儿一按,她起都起不来。
挣扎间,摸到了他口袋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僵住,顿时不敢动了。
宋凌商睨着她,把那柄柯尔特巨蟒掏出来,随手扔在一边。
黑色的手枪就在她脑袋边上不到十厘米的距离,黑洞洞的枪管指着她,带着令人胆颤的寒光。
宋凌商在她身边躺下,搂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按:“老实点,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还没睡着,似是有些烦躁,抬手拍了她一下:“放松,绷这么紧,我抱的是一块儿木头?”
余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他……他拍她的屁股!
宋凌商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拍的是哪里,顿了两秒,手又搭了过去,还捏了捏。
余音顿时搡他一下:“干嘛啊你?”
他低笑两声:“手感不错。”
她看起来瘦,但是肉都听话,长在该长的地方,上次在雾岛他就见识到了。
“你不是要睡觉吗?”余音按住他的胳膊,他是不捏了,但是却搞得像她把他的手按在她臀上似的。
宋凌商睁开眼睛,黑沉沉的眸光看向她。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夜灯,是幽幽的暖黄色色调,像是给她瓷白的肌肤镀了一层蜜,看起来很甜。
他抬起她的下颌,品尝这层蜜。
他极富侵略性,她却不懂什么技巧,每次都被他亲得气喘吁吁。
他在她丰盈的嘴唇上揉了揉,似是有些不满:“看了那么多视频,就没一个是教接吻的?”
余音知道他在说什么,又羞又恼,却又忍不住辩驳:“哪儿就有那么多了?我总共就收到五个,才看了三个。”
宋凌商被她逗笑了,埋在她颈肩,笑得身体都在抖。
余音羞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