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反而挺的更加厉害:“什么时候到的深圳?怎么你还没结婚?”还算她有眼光,看着我对女人胸部上的饥渴,就知我是三十大几的老光棍。
“哎,”应合着叹息,不得不承认眼睛出卖了自己,陷入尴尬境地,黯然神伤,从事了这该死见不得光的职业,到今天才想起女人。
“哈哈,现在的男人身边没女人可以,但是没`腰包'可不行!怎么样,这些年在哪里?现在混的风生水起了吧?”她挺大肚的,笃定我西装革履一表人才混的一定不差,至于女人嘛有了钞票自然会跑到碗里来,全然不理解我这些年来为国家卖命,攒下的银子还不够买一条她身边的泰迪犬。而这只可恶的泰迪犬,嘲笑我似的,在此时缠着她光洁的玉腿公然耍流氓。
拿来的一瓶红酒,倒进玻璃樽内的琥珀色漫沿芳香四溢,这就是上流社会的女人们追求的品质生活。 至于男人嘛,口袋里装着钱,女人就成了他们杯中之物。
我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十几年的别样生活我混的不是风生水起,而是现在的丧家之犬。十几年了,十几年的变化,我们的思想不再是单纯地停留在家乡的穷山沟不长毛上,得从懵懂少男少女情怀之中过渡到这赤裸裸的现实社会中来。在她的现在生活圈中,就是用钱来度量一切,所以别去跟她讲究精致生活,跟她谈钱就是把自己赤裸裸的摆人跟前。钱,是成功人士的典范!钱,是成功人士该去谈的。
“你家先生呢?哦,对了你应该有小孩了吧!”我得扯点别的话头,免得谈钱伤身。
“先生今晚去`欢乐谷'看明星演唱会了,小孩有专职的保姆,来,碰一个。”她举着玻璃酒樽不停的与我碰杯,低得可怜的低胸此时俯身更低,依稀可见那峰尖是经精心漂染过的。哎,她对我还是这么大方,哦,不对,应该是在都市生活些年,她也懂得玩暖昧了。我真不敢想象,我的大手伸过去会成什么样子哎,还是保留一点过去的纯真吧!
喝酒,如老朋友般的重逢,现在的我到访只为与她有得一杯酒喝。她有一杯的无一杯,喝的脸颊初生红晕,渐渐的瘫在我胸前。 她怎么了,有车有房有老公,本应该人生得意需尽欢才是?
“太平,太平……”她不停的呼唤我的名字,或许过去的才是美好的,一个追着打她屁股的小男孩,才是心灵深处挥之不去的萌动情怀……可是,一切都成往事了。她似乎更该懂得嫁给了金钱,就得准备接受空虚寂寞冷……
我默默走出了“怡景小区”,心中不免失落感伤,不做这该死的鬼特工多好,现在至少是生儿育女,与她过上了双栖双飞的生活,用着我们勤带的双手,定能在家乡小镇挣起一个幸福的家!
想的一切皆是枉然,钱没弄着,却弄了一肚子的遗憾,困了睡、饿了吃,先去开一个便宜一点的房间,解决今晚食宿问题再说。钱么?我想,钱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来说不是问题,生存法则会教我如何地弄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