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快到碗里来
逃亡式的生活真不好受啊,凌晨五点了,我还在打包孤零零的找地儿睡觉,今后这样的寝食难安的日子还很多,谁叫自己摊上了做特工这种鬼行当!
想想刚才,多少对我的同仁抱有一丝歉意,我可没有想过伤害他们,不过剥了女同胞的衣服而已……哎,女人还是要脱了衣服才会老实,不然还跟我折腾个没完没了!
现在,找地儿睡觉才是头等大事,幸好这些可以用钱解决,花个399元住宾馆,一张大床任我滚一个够。我尽可以放心大睡,国家现在对我是垂询阶段,还没到通缉地步,不然刚才无论我多耍流氓,美女同仁见我图谋不轨尽可以一枪嘣了了事,看来我还有抱着小妮儿睡觉的机会。高层也想对飞机失事弄一个明白,我是幸存者,他们必须想要从我身上打破缺口。
可是我不能就这么回去,因为这是境外失事,调查会陷入泥淖之中,那样我会无限期关押的,甚至所有矛头指向我而终。
所要要做的,就是与高层对话,了解我出差到南美到底是执行什么机密任务、是否还有幸存者,然后再确定自己主动回北京。
“我的小妮儿怎样了,今早起床她是不是泪汪汪的?进入她的身体里真好……”在想念中,我渐渐进入了梦乡,有了女人后睡觉安稳,甚至还有甜丝丝味道在里面。
真不敢相信,自己是一大名鼎鼎的王牌特工,竟然对女人如此不下能释怀!
没有异常情况发生,我的生物钟是绝不忍心吵醒我的,除非来自腹中的饥饿时不时的戳我那么一下子。
醒来的时候,玻璃窗透进的光线告诉我,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二十;空气层中充斥的粉尘告诉我,今天的深圳下了初春的第一场雨。
南国初春的小雨,犹如情人般的相思,使人们意识到这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季节。如果没有这一码子事,我想我应该与小妮子相约斜雨细风中,一起回乡下去踏春。
我还是身着了我们这个行业的职装一一一身永久性的深色西服,白色衬领上系浅红色的领带,就是电视中看到领导人访问身后扈丛穿的那种,稳重不失优雅。还别说,我颀长身型,天生就是受这种职装的料。
午饭,去一家“湖南大碗菜”的餐馆,叫了经济实用餐,别看我是广东人,天南地北的跑,早就习惯了辛辣饭菜。可惜,我不能找一个人来陪我烫重庆麻辣火锅,如果今后陪我的人生是小妮儿的话,辣得她少不了叫妈,她那种辣的直吹空气样子,定好看得紧。说真的,我喜欢她在我身边耍无赖的样子,有一种小可心在里面,象我这种人,峥嵘岁月惯了,猛不丁来个小可心会戳我神经的。
吃过饭,我得继续做我没完成的事,如果我北来的同仁们够聪明的话,就别瞎忙活找我,直接在南山区一带守株待兔得了,因为我所做的事是围着西城区的黑势力转。摧毁它们,是我们这种吃国家皇粮公、检、法人的职责所在,或是为我家妮儿打造一片纯净天空吧。
我又去租赁公司租了一辆半不拉新的小面包,干这种事追踪人的事还是有一辆自己的车的好,不然光打的打来打去够呛人的。
即使上次我给那家租赁公司赚了一沓罚单,但经理还是毫不吝啬的把车租给了我,一个放着去生锈的小面包车,一天一千元的租金够他赚翻。并且,我够老实,明知有过毫不隐晦的坦诚。
我想,我口袋里十几万块钱,很快的就会给我这样折腾没了的!
租赁公司的经理告诉我,上次有人去他出租公司打探过他车子下落,问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很老实,说没事哪来那么多罚单,反正押金在那儿,一部值三万来元的旧车,押了我五万够抵车钱了吧。
不用问,“蓝鸟”那伙人对我惦记得紧,打探到了我恐怕是缺胳膊少腿的事。对于一个黑道上的势力来说,要卸一个人的大腿,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眼前的事情挺多的,不知黄大公子出的两千万人民币,请的是不是“蓝鸟”车那伙人?沙井的陈五哥是不是与“k十三”有染?还有,不知道地方上的水到底有多深?真是千头万绪啊!自己一个“待罪之身”,得不到地方上的支持,要想滤清这些实在是难。
首先要做的就是到小妮儿家边去逛一圈,要是那丫头不听话怎么办?如果她被绑了自己的肠子都得悔青,她长的那么好……想想都怕。
在她家别墅旁转了一圈,很还安静,稍稍放心,本想给她打一个电话,想想还是不打的好。这个时段,我的屁股可能被我的同仁咬上了,那些人并不傻,知道我最易出现在这一带范围,打去的电话日后成为别人窃听的对象。
离开西城海滨富人区后,我突然脑洞大开,我的同仁们既然只想完成任务,不管地方这摊子破事,那自己就拖人下水吧!他们不想沾边,老子就偏偏要他们脱不了干系,凭什么他们同为国家公职人员可以置地方不法分子不顾?
怎样才能拖人下水呢?慢点,慢点,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