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循循善诱
半路上,我跟那个叫菊的女人打电话过去,不知道那个阿菊对我有什么期盼,反正很爽快的答应了。
按理说,她们的圈子里最不缺的是男人这个东西,干嘛跟我别开生面?难道她也看出了我与众不同?我打电话的当儿,小娘们一直在旁边打冷笑,只能说这个妞我没把她教好,所有的思想工作算白做了,完全不理解我这是工作需要,不是在泡马子。
&34;杨小姐,你该下车了。&34;即使小娘们有千万个不乐意,也得灰溜溜被驱赶下车,我可不愿背着一个火药桶在身上,可是这妞贼心不死,叫了一辆的士车远远咬着我屁股。真搞不懂,这妞是在办案监督我呢,还是非要弄一大坛醋喝着舒服一点?!
远远看见阿菊在她说的地方等我,穿的一条紧身热裤,外套一件包着屁股的丝绒毛衣。打扮说不出妖媚,用中性来很好诠释她一身装扮。这女人说不上漂亮,但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站在那儿还是蛮招人惹的。
说实在的,我跟她这种约会本有一种暧昧成份在里面,深更半夜约一个不大认识的女人干什么,是去开房吗?幸好,有一个叫做&34;夜店&34;的地方,是理不清男女关系人的逗留场。
在我看来,这女人二十六岁,过早的渡过了女人花一般的季节,声色场所己湮灭了她对生活的激情。也就是说你现在也可以与她上床,也可以与她谈笑风生,这就是她一成不变的生活。
我虽然不善于风月场所交际,但是我善于洞察别人的内心世界,只要有了这一点帮衬,事情就会简单得跟到一个高级会所与目不相识的人频频举杯一样。
“待应生,请帮我来一杯`情人的眼泪'。”我想,这个女人眼中蕴含着一股淡淡的哀愁,最适合喝这种带有忧郁名称的酒。
我点的这杯酒犹如走进了她的内心世界,本忧郁的眼内划过一道光亮,再次把她的眼睛重新打量我,仿佛确认我们似曾相识。
夜店内,不乏各色男女,有的亲昵低语,有的小青年缠着啤酒妹斗酒……小娘们也进来了,倚着吧台跟她自己斗酒。别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娘们喝的不是酒,喝的是寂寞,仅一个茶的功夫,她的身边就围着两个小年轻。
我咒骂着这该死的臭娘们,存心坏我的好事!你是我的谁呀,做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我看吗?管他的,被人占了便宜活该,谁叫她那么多喝的不喝偏偏去喝醋!吃小妮儿的醋尚可理解,见一个女人就飞醋就大大的不该了。
拜托,小娘们走远点喝行不行,这女人对我产生了他乡遇故知的好感,她的嘴巴很快在我英明的带领下一诉衷肠了!
“阿菊,你来深圳多少年了?”我与她邀杯,试着了解她的生活。
“我读了初中就过来了,那一年十六岁。”忆起过去,掩不住的苦涩,估计她一个少女季就是在某个老板胯下度过的,所以回忆起来没有欢笑,有的话就是嘴角弯弯的苦笑。
“看来你挣了不少吧!”小菊的嘴角苦弯了,“钱没挣多少,倒挣来一身疲惫。”
“看得出你过的不开心?怎么,你工作的地方不好吗?”我尽量往主题上靠,因为我己看到小娘们身子在摇晃了,她旁边的人好意的把手搭她腰上搀扶,谁都看得出那手的真实目的一一占便宜!
我真为这小娘们懊恼,td,像你这样做国家安全工作,那你国安部真是没人可用了吧。我捻过桌边的啤酒帽盖,用指力弹了过去,那提着猪咸手的人如被鬼打了般的,弹跳开来狐疑地四处张望。
“在那地方不开心又能怎样?人活着总要活下去。”
我心中冷笑:“现在才知道落寞了么?你当姑娘的时候怎么就经不起外界的诱惑呢?趁着现在二十六岁赶紧找人嫁得了。”我在心中尽快把这女人过滤一遍,问:“你没老公吗?“
小菊一怔,似摇头又不否认,在她看来,承认了有老公,今晚我二人没聊头了。除非我是一个标准的嫖客,只问女人的身体,不问它的出处,这不是她想要的吧!
当然,我不会放弃我提出话头的目的,道:“怎么,有人打了你?你身上有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她身上有伤,我从形态意识上基本可以确定。
我想,这就是我作为突破她的缺口,试想,她的伤是哪来的?被酒店里的马仔揍的呗!
“既然不是你老公为什么打你?”我没在她的回答下一脸的义愤填膺,要为她出头,对她受了委屈加以不可置否地肯定。
“他不是我老公……算了,你别问了。”小菊欲言又止,不过我已听出苗头,果真和她工作的地方有关。 这种看出端倪却不知实况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我只能充分发挥想象空间:“她被道上的人控制,做了连`小三’不如的`小四’!”
无论如何,谁到了她如此境地,滋味不用想是多么难受,难怪她如此落落寡欢。有了这种推断我方向明确多了,进一步道:“明天我到你们酒店里去理论,他们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