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我居然没跟着师父和健美男退到墙角,而是走到那女警面前,有些急切的问她。我一定是抽风了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出现,一般情况下的我一定是目送着这群飞扬跋扈的国家机器们把冯安安带走,然后回家烧一大桶柚子水,逐一命令师父和健美男按照年龄持续泡澡,以保持不被带衰的生活状态。
而不是现在,像个傻逼似的往枪口上撞。
所以那女警的眼神带着神秘的好奇:“你认识朱颜强?”
“算不上,”我为难的挠了挠头:“我和她太太在某些。。。业务上有过来往。”
“哦?”我陡然看见了女警眼镜边的疯癫的闪射出智慧的光芒,她看了看我工作室上面的字号,又看了看被抓住不得动弹的冯安安,道:“田道长,你和陈女士在工作往来是指帮她结束她先生和冯安安的恋情对吧?现在我发现你又和陈女士的老公的情夫来往极为密切。这样看起来你的社会关系也不是很正常啊。反正我们车也开来了,那你也和我们一起回去协助调查好了。”原来去警察局也有团购比较便宜的说法。
于是,我都还没明白其因果关系之前就被一群制服男拥簇着进了电梯。电梯门关闭的瞬间,我清清楚楚的望见我家那一老一小一人一狗嫉妒羡慕恨的眼神。他们大喇喇又盛情的展现着:哟,我们都没有被人逮着去过警察局,哼,你这个抢风头的家伙,我们要扎小人来诅咒你。汪汪。”之类的话语。
我和冯安安并肩坐在警车的后座上,冯安安立马用看呆子一样的嫌弃眼神看着自投罗网的我,我顿时表示出极大的恼羞成怒:“你看什么看,这才几天时间,也就只有你能让我从一个时常从警局里捞人的人变成自己是犯人。我要不要夸下你业务能力很强?”
坐在前排副驾的那名女警严肃的转头:“犯罪嫌疑人请保持沉默。”我当时就很想怒一个,要不是后面那车警察想吃烧烤不回警局。我会和冯安安挤一车嘛?真是公器私用得够可以的。
怕再被挨骂,我只能把脑袋耷拉下来,假装欣赏一般人不会有机会欣赏的街景色。想想,等从局子里放出来了,我还可以一边溜着健美男,一边轻描淡写的告诉他,知道吗,从警车里看出去的风景都和一般车不一样。每个人和你对到眼都充满了畏惧感,你要是把手铐举起来晃一晃,说不定那些人都能被你忽悠得从自行车上掉下来。不过,大概女警察为了节约经费的缘故,并没有给我带手铐,所以我只能靠意淫来炫耀了。我正勾勒着被放出来的美好画面,耳边却猛的传出冯安安的声音:“等一下审讯的时候,记得告诉那女警察我们是一对cp,昨天一晚上都在家里颠龙倒凤,嗨得不得了。”
我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开车的警察还在炫技般的走着s型,刚刚超过了一台玛莎拉蒂让他爽翻天;旁边坐着的女警正在用手不停的按着手机屏幕,似乎在看着百度地图为了某个地点伤神;他们都不在乎冯安安说的话,还是?他们听不到冯安安的话?我微张嘴巴,这是?“魔音传耳?”这么高档的技术,居然一个星座专家会。
冯安安见我风骚的蠕动,轻轻的摇了摇头,继续用脑电波话唠:“现在没时间和你像《鲁豫有约》那样陈述我在什么时间地点遇到什么人,教会了我这一技巧。你现在只需要记住,昨天你下班之后就和在一起,嗯,做()爱。”&ot;
因为我对这种传说中的高级技能一窍不通,所以无法畅快的反驳难道我们不能做一些其他事情吗,比如开开读书会之类的。话又说回来,我干嘛要帮她做假证啊,我也就是好奇了一下死者是谁,就活生生的被关进了警车,要是我再帮她做假证,那不是我人生的下一站就是在监狱里渡过?虽然作为女的是不怕日日捡肥皂,但是,那是监狱哎。我狠狠的皱了皱眉,坚决的表示我的反对意见。
接下来冯安安居然在“魔音传耳”这种无聊的技能里玩儿起了欲言又止这招,她要吐露又不吐露的尝试了好几次,最后紧闭着嘴豁出去的讲:“你要相信我,要是你想起了你自己是谁之后,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的。如果你帮我度过这一关,我就告诉你,你到底是谁。”
我扭了扭腰,让皮包从口袋里掉出,一张身份证赫然在钱包的透明夹层中,我挑衅般的抿抿嘴,意思是:难道我还不知道我自己是谁。
冯安安冷笑了一声:“昨天夜里你是不是梦到一尊佛,指着你旁边。不要问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惊讶的看着她。
她转过头关闭了传声系统,很拽的不想和我多讲半句话。
发球权瞬间又移回了冯安安那边,所以我只得踢了她一脚,用鼻子长长的喷出一口气,当做“好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也反驳不了,但是很不爽,恭喜你得痔疮。”这句话。
我的妥协让冯安安很开心,但其实我不能张嘴也不能告诉她,这种不在场证明对我而言很不靠谱。要是我说我和她昨日夜里醉搞了三百场,遇到一怪咖警察不信,带我去妇科检查,发现我是处女,这一切不就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