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挣扎着爬起来,在不远处看到一个一头白色长发的女人。
“冯安安?”我疑惑的叫了叫她,然后翻了翻白眼,为何白骨精就得一身白毛,那猫精是不是有三到四种选择?可以狸花,可以纯白还可以三花色?
果不其然,女人一旦被迫改变了样貌就对自己极不自信了起来,那分明冯安安的声音在阻止我:“不许过来,我样子现在不好看。”
“冯安安。”我一瘸一拐的从地板上爬起来,用远眺眺望了一下撞到瘫软,一时半会儿将持续着昏迷状态的韩笛后,慢慢踱到冯安安面前:“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家道长我啊,十分爱你那残破的容颜。”那天师父给我介绍了所谓真实的世界观之后,就带着一丝调笑的详细阐述了白骨精这一物种的起源发展以及今后变化。据说之所以白骨族有白骨精这一浑名,也就是因为他们发怒时头发会瞬间变白,皮肤近乎透明,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血管和头骨的模样。我端详着冯安安,不可否认,现在她的样子不是会让人惊艳的类型,乍看之下还是会让人有点怕怕,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被称之为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旷世奇才。
“挺不错的。”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如丝般柔滑。
但冯安安的月亮星座在狮子座,如果我不认真且有诚意的夸她,说不定,不是说不定,她已经转开头,把我当浮云了。
“哎,冯安安,你都不知道啊。”我慢慢的弯下我被韩笛掐得快青紫的老腰:“你赌气的样子挺可爱的。”说完便吻住了她。这种结局虽然浪漫,但后果就是,在后来很长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冯安安有事没事就赌气给我看,以此要求我常常的强吻。
虽然我还不能称之为有吻技,但做这事儿的时候也算是温柔专心。正卖弄着咬她的舌尖呢,她却反过来不满的用小小牙齿咬我,狠狠的。
“干嘛咬人啊,妖精。”她咬得用力,我的嘴唇就这么滑稽的被她衔住不放,这句话只能含糊的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变成一小声的呢喃。
近距离看冯安安的眼里全是不满:“她亲过你这里。”她指着我的嘴巴。
“嗯。”我点头:“所以你现在不是把它给亲回来了。”
“还摸过这里。”这回是抚上了我的胸。果然,只要是好豆腐,就算是白骨精也是想尝尝的。
我吸了吸鼻子:“她似乎是想摸来着,不过我有挺用心的抵抗吧。”说着又搂了搂她:“不然我先看看不抵抗的胸是什么样子?”
头发和样貌都恢复了正常的冯安安表情很无辜,手势很色()情,我唯有更加□才能压制住她的霸气。
我把她带到了那双鱼坐榻上,捞起她的t恤,利落的解开她的bra。从她锁骨的第一条若隐若现的血管处开始抚摸亲吻。在每一个因为忽然的冷空气而起的小小疙瘩处流连。
最终,冯安安捧着她的乳首凑到我嘴边:“亲亲它。”
“不要。”我只是舔了它的前端一小下下罢了,冯安安的感叹词就慢慢的溢满了整个大殿。
她状似恼怒其实迷茫的问我:“为什么不要?”
“因为啊。”我缓缓的围着那一圈完美的粉红色用唇齿预划出了一个范围,对她越来越僵直的樱桃视而不见:“我就是喜欢看见你为了我又痛苦又着迷的样子。”
每个人最本色的特质总是在最隐秘的时候显现,好吧,我承认在某些时刻我就是个隐藏版的s。
但两s相争必有一。这是无法避免的残酷战争。在这场旷世持久的拉锯战中,小白骨精凭借着坦胸露乳逐渐失去了有利地位,将要臣服于我脚下。我着急的想继续往下处抚摸的时候,她粉嫩的乳()尖在我眼前鼻间和嘴唇上部无处不在的诱惑着我,在微妙的触感和甜腻的嗅觉之间我正式宣布了第一次攻城拔寨的成功,我含住了它,用舌尖缠住了它,在每次轻舔和拉扯中,冯安安高高低低的呓语让我感受到从腹部一直蹿到背部的兴奋。
这来得就像洪水猛兽,让我有点shock,就算以前曾经试着和冯安安亲亲抱抱,那也最多只是一场能感受到温暖的亲昵。而此刻被点燃的,戾气重得让我有种想把手边的任何东西都撕裂。
我面对它,不熟悉它,不知道如何操纵它。
在我诡异的思考着人生和性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冯安安已经反败为胜的顺手脱下了我的长裤,在我内裤边缘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试探起来。这是一场无法分辨攻受的战役,我只能用一句老话来总结:不要和某人玩儿对攻,她会把你的防守拉到和她一样的低水平,然后用勇气洞穿你。
冯安安是个勇气十足的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妖精,她仅仅会的几句催情之语也就是:“你很湿”或者“哇哦,你湿掉了。”除此之外就是体内循环加体外大循环的喘气声了。
而我,虽然一样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雏儿,但在青春期看过的上百部生活片提供了无限想象力,无师自通的在她耳边轻舔撕咬之后,我问她:“你的花心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