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向来是苏谣不愿配合那惨无人道的酷刑,几个人在纠缠吧。“够了。”我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了这句话,用锡杖一指炸开了那铁门,看见那审讯室里站了好几个人,有的正在往苏谣头上贴胶片,有的正在调试机器,而那洋洋得意的阿姨和诧异的冯安安正站在审讯室的最里面。
我太熟悉这套程序会怎么运作,毕竟我可是在这里呆了非人的无数天,一挥锡杖把那仪器敲得稀巴烂,再打昏了几个提着枪却来不及扣扳机的士兵,对着依旧站在审讯室最里面的冯安安面无表情的说:“放了她。”
“你是谁?”总是有人愿意当炮灰,那阿姨看见监视器正对着她,立刻表现出了一个政治家在舞台上才会有的风范,挡在冯安安前面:“你是怎么进来的。”顺手还按了隐蔽在墙上的求救警报系统的按钮。
我白了她一眼,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满足你最后一个诚恳的愿望。”连最后发表感人至深的演说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直接结果了她,这就是我不喜欢政治更喜欢杀戮的原因,和政客斗智斗勇太浪费时间。
看着地上那阿姨的尸体,冯安安摇晃了一下,用手撑在桌面上,过了半响才开口:“果然我是个助纣为劣的人。”
“能听我解释么。”我收起锡杖,走到苏谣旁边,给她解了缚仙绳。
冯安安的脸上堆积起一层一层白雪一般的绝望:“还解释什么,就算能逃命都要回来救挚爱,这感人至深的场面我几百年都没见过了,不过可惜。”她指了指站在我身后闻讯而来的攻击手:“我这一次不会再放你走了。绝不。”
“我不走。”我坐在桌子对面,摇了摇头:“任你砍你杀或者祭旗,你把她放了就行,这事和她没关系,我不能让不相干的人为我做出牺牲。。”
“不相干?呵呵。”冯安安笑着:“田道长,和你不相干的人太多了,你连我妈都杀了。她和你哪点相干了?这是我白骨族的地盘,并不是谁都能来都能走的地方。要么你乖乖的放下武器,我可以再宽限你的死期几日,要么。。你想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说完从身边取出象征着白骨族最高权力的匕首。而那些攻击手也打开了各类型武器,瞄准红点照得我一身都是。
“冯安安,你何苦逼我?我都说了我愿意留下,一命换一命,怎么就不行?”我怒气上扬的低喝,一发狠,就把锡杖举向了她。
她看到我这举动,笑得更是大声和开心:“我逼你?你又不是狠不下心,再说你又不是没想杀过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得多,你应该举高一点,那样才刚刚好是我心脏的位置。”她说得越多,走得越近。
“让开。”我厉声喝道。
“不让,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就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冯安安带着沉重的恨意朝着我扑来,我一闪,发现苏谣在旁边,一时也闪躲不开,心里暗骂了句“操”就硬生生的用右肩膀接住了那锋利的刀锋,体验着那嗜血的刀口狠狠的划过我的衣服皮肤脂肪层血管一直磕在骨头上。
大概冯安安也没想到我会闪躲不住吧。她依旧举着匕首的手被我轻轻推开,我吸了一口气:“不要再过来,你知道我的血有毒,反正一命抵一命,这仇你算报了。我们,我们后会有期。”再用左手举着锡杖对着那些士兵:“我不想再滥杀无辜,但我怕你们可是会抑制不住。”最后才对苏谣说:“快走。”
血滴在地上,我走得不算快,身后有声音问:“族长,还追不追。”
再后来就只有呼呼的风声。
作者有话要说:血滴在地上,我走得不算快,身后有声音问:“族长,还追不追。”
再后来就只有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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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须尽欢,不得意就吃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