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于登天！”
杨明月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蓝嫣，脸上浮现出的表情很是可悲，沉了沉气，说。
“我这可怜的孩子啊，这以后可该怎么办才好。”
她说话归说话，杨明月可离蓝嫣还有好一番距离，毕竟蓝嫣那副模样，让人看着都好生可怕。
杨文对蓝嫣的容貌也没有一丁点关心的意思，他所关注的是，能不能在蓝若院里翻出来那些脏东西！
足足两三个时辰，屋里没有一人吭声，只有蓝老太太换了好几杯茶，还用了一次点心，其余的丫头都低着头，生怕灾难会降临到自家主子上。
杨明月坐在一旁，陪着蓝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直到罗嬷嬷捧着托盘，从外面走了进来。
可是，罗嬷嬷说的话，却让人不可思议，道。
“老夫人，若儿小姐的头油，也是有问题的。”
此话一出，杨文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怎么会如此？
他朝着刘嬷嬷的方向看过去，对方冲着他慢慢摇摇头。
蓝若脸上很是忧伤，说。
“祖母，若儿实在没想到，我的头油也是有问题的。”
蓝老太太轻轻拍了拍蓝若的小手，抚慰道。
“幸亏你平常也不喜欢用这些东西，否则……”
蓝若叹息一声，还露出一副不生吹嘘的样子说。
“是啊，若非我这两日忘记赏给丫头们，只怕清芽竹子也难逃一劫。”
杨文不可置信的看着蓝若，他当然知道，这个丫头是在演戏给他看，明明罪魁祸首就是她，可他对此，却无能为力。
刘宁佩也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