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待了3天,我是在板房中度过的。
她家在文山,还是文山下面的一个偏僻小镇。大年二十九,两个人坐着飞机到了昆明,然后从昆明换乘高铁到了一个叫普者黑的城市,又从普者黑换乘大巴车到了文山市,又依次换乘了公交车、农用三轮车,把我坐过的没坐过的交通工具都坐了一个遍,终于到了她家所在的镇上。
小镇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四周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山势并不险峻,却也足够壮观。这里的自然风光,虽然略有一丝破败,倒也如同一幅未经修饰的山水画卷,质朴而真实。小镇的街道并不宽阔,两旁是一些老旧的房屋,墙面多由黄泥和石块混合筑成,岁月在上面留下了痕迹,但并未显得破败,只是透露出一种质朴的沧桑感。路边,偶尔可以看到几株老树,树干粗壮,枝叶茂盛,为小镇提供了一片生机。
何芳的家,位于小镇的一角,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院墙不高,由简单的砖石堆砌而成,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给这个小院增添了一抹生机。院门是一扇旧式的木门,虽然有些褪色,但依旧结实。
何芳的家,位于小镇边缘,是一座典型的农家小院。院墙由粗糙的石块堆砌,未经打磨的表面透露出岁月的痕迹。院门是一扇破旧的木板门,上面布满了虫蛀的孔洞和风雨留下的裂痕。
何芳的父母已经在门口迎接我们。他们穿着朴素,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沟壑,但眼神中透露出慈爱和关怀。何芳的母亲拉着我的手,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
“欢迎你来我们家,何芳经常提起你。”
我感到有些紧张:
“阿姨,谢谢您,很高兴能见到您,新年快乐。”
她的父亲没有多说话,只是对我笑一下,接过了我手中的东西,把我们迎进院子里。
走进院子,可以看到一块不大的菜地,种植着一些时令蔬菜,虽然不是很多,但也足够一家人的日常食用。菜地旁边是一口老井,井水清澈,供应着家中的生活用水。进屋,屋内的陈设简单而实用。墙面被粉刷成白色,虽然有些地方已经泛黄,但整体上还算干净。家具大多是木质的,样式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但都结实耐用。客厅里摆放着一张旧沙发和一张茶几,沙发上铺着手工编织的坐垫,虽然颜色已经有些褪色,但依然保持着家的温馨。
我在沙发上坐下,何芳的母亲在走过来,给我端了一杯茶水,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问道:
“路上顺利吗?你父母身体都还好吧?”
我微笑着回答:
“阿姨,路上很顺利,我父母身体都挺好的,谢谢您的关心。”
家常的对话在屋内流转,聊了一会儿,何芳的弟弟出现了,他看起来活泼可爱,带着几分稚嫩。
“姐夫好!”她的弟弟冲我喊了一声。
何芳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不好意思地叫住了他:
“别瞎叫,先叫哥哥。”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
晚饭之前,何芳的姐姐和姐夫也回到了家,他们结婚两年多,现在定居在文山市里。
夜幕降临,何芳家的厨房里飘出了阵阵香味,云南特色菜陆续上桌。饭桌上,摆着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有红彤彤的辣椒炒肉,绿油油的酸菜鱼,还有很多我叫不出来名字的蘑菇。
何芳的姐姐:
“这是给你接风的,不要客气,快尝尝我们的家乡菜。”
何芳的母亲热情地招呼着:
“来来来,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我夹起一筷子辣椒炒肉,尽管辣得我额头上直冒汗,我还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嘴里说着:
“嗯,真香,阿姨的手艺真好。”
何芳看着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看你辣得,我们云南这边的菜口味比较重。”
我喝了口凉水,缓解了一下辣味:
“没事,我觉得挺好吃的。”
饭桌上,何芳的姐姐又指了指那一大碗酸菜鱼,
“尝尝这个。”
这道菜鱼肉鲜嫩,酸菜爽口,但那股酸酸辣辣的味道让我这个北方人有点不太习惯。我尝了一口,虽然觉得味道很独特,但胃里却有些翻江倒海。
何芳的姐夫递给我一碗米酒:
“喝点米酒,可以解解辣。”
我接过米酒,抿了一口,感觉酒香醇厚,但随即而来的是一股烈性,让我有些上头。尽管如此,我还是努力保持着微笑,不想让何芳的家人看出我的不适应。
她爸和她姐夫频频举杯,我喝了不少酒,脸上感到有些发热。这时候,何芳的姐夫开始问我:
“你在大城市工作,收入应该不错吧?”
我回答得有些保守:
“还行,够生活。”
他接着说:
“我在市里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