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不悦地道:“皇上这些年惯着她,答应让她去学医,是因为觉得她可怜,皇帝去的早,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可她必竟还是东穆的长公主,整天跟那些爷们混在一起,成什么样子。”
娴妃见她动怒,自然不敢哼声,附和着道:“您说得对,皇上还在世时,曾说过要给她说门亲事,可一来二去就拖了下来,算起来长公主今年也有十六了,正是说亲的好年纪呢,回头由皇贵妃作主,给她说一门亲吧。”
皇贵妃发了一通火,又有些没意思,大概是因为她自己清楚自己那股无名火来自哪里,所以越发的没意思起来。
难道她还要会对一个黄毛丫头吃醋吗?
她哲过身端起茶杯啜了口清茶,平了平气道:“罢了,皇上这一去,服丧又要好几年,长公主的婚事,我可作不得主,倒是娴妃,眼下跟前没外人,我才说你两句,二皇子虽不是你亲生的,可到底是养在你名下的,咱们作母亲的,该管的时候还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今天这样的日子他就敢不出现,日后他登了基,离亲政还有好些年呢,难道也撒手不管了不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