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对新人的心愿。”
“这算什么,本来就是哀家做的媒。”
她笑了笑,正事说完,她便没再往前走了,哲了身往回走去。
岸边的宫人已经摘了一大捧紫藤在手里捧着,佟裳送她上了轿子,颖太妃看着那些紫藤道:“今天是二皇子的生日。”
佟裳恍然抬头看了她一眼,颖太妃却又笑了,“嬷嬷别往心里去,哀家知道二皇子如今是忌讳,可哀家当了他的娘一场,总要为他做些什么。”
佟裳被她弄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得低下头道:“娘娘心慈仁厚,想来别人也会体谅的。”
再抬头的时候,颖太妃的轿子已经走远了,佟裳独自在原地站了半天,又看了一眼岸边掉落的紫藤花瓣,突然有些感慨起来,“二皇子活着的时候,颖太妃就像一个锯了嘴的葫芦,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二皇子不在了,颖太妃倒像换了个人似的,露出内里的精明来,让她不由地有些恍惚,颖太妃原来的老实是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