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说那些凝聚了几千年心血的东西是土方子,沈念卿就有些忍不住,但她还想要开口,院判竟然先一步开口。
“别不承认,今日就是因为乱用东西,才会让那位娘娘身体不适。”
“你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人身体不适?”
沈念卿还以为是罗平没有掌握自己教导的东西,忍不住地开口询问对方。
听到她的询问,罗平觉得有些委屈,还想要解释两句院判就发出更为尖锐的怒喝。
“你还敢问,若是按照以往那般,娘娘只怕早就恢复,现在却只能卧床休养,这都是你们二人的错。”
“你说是我们的错就是我们做错?那我还说是你在暗中做了手脚,目的就是不让这些青年才俊抢走你的位置。”
沈念卿说的时候语气很是平淡,眼神更是一点都不忘院判身上落,做足了瞧不起他的模样。
这副姿态气得院判身体不断颤抖,就差直接一巴掌落到人身上。
但他也知道,谁是乡下人,谁不懂所谓的规矩,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污言秽语全部吞下。
院判抬手将扶着自己的人推开,眼神更是凶狠地看着沈念卿。
“若是他们真的有真才实干,我为何要那么做?不要将你那狭隘的思想落在我的身上。”
“就是,院判平日最为公正,才不是你这村妇说的模样。”
知道这群人是绝对不会相信她的话,也懒得和人争辩,而是轻声询问起罗平那位娘娘的情况。
二人平日就一同学习,很快就讨论出所以然。
“我真的做错了?”
“娘娘的脉象有所好转,你为何要怀疑自己?”
罗平听到这个问题,有一瞬的呆愣,随即就想明白将那张皱成一团的脸舒展开。
没错,在离开时那位娘娘的脉象已经趋于稳定,不日就能恢复,他们没有错。
院判看到二人的模样,脸色更是难看。
他一把将罗平扯到旁边,抬手指向沈念卿的鼻尖。
“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若不是你那古怪法子,娘娘今日就能下地,那还需要像现在一般卧床休养。”
“然后呢?今日下地,果断时日又旧疾复发?你这人怎么只管眼前,一点也不在意其他?”
沈念卿的一句话将人问住,院判呆愣半晌,手指颤动的幅度再次加大,明显地是被人这么说气愤得不行。
但这些对于她有什么关系,直接将那只手推开,再次往前走了一步。
“你可知娘娘为何会那般虚弱?仅仅那么一个小病,就能让身娇体弱的娘娘一而再地昏厥?”
“你都说了娘娘体弱,任何小病都会让她……”
“你要说了任何小病都会有危险,你却不在意,一心只想着交差。”
院判似乎是从未遇到过这么能说会道的女子,一时哑语不知道如何回应。
沈念卿懒得和人浪费那么多时间,摆摆手便转头看向罗平。
“学得很快,只怕再过些时日就只能是我来请教你。”
“学海无涯,我们共同进步。”
“够了,你们一个两个都不用留在太医院,都给我……”
声音愈发尖锐,却没有说完就化作气音。
沈念卿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外。
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一个高挑的身影。
“微臣拜见太子。”
众人齐齐跪下,不敢和站在那里的慕轩对视。
但他们发现,站在人群中间的女子却没有动作,而是呆愣愣的看着那道身影。
咳咳。
罗平为了不让这个志同道合的好友被赶出宫,只能豁出性命地发出声响提醒对方。
幸好沈念卿也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身对着慕轩行礼。
“起来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本宫大老远就听到你们在太医院争吵。”
“回太子,臣今日带着学生罗平去给娘娘看病,谁知他竟然用不知道哪里来的土方治疗,差点让娘娘一命呜呼,现在正要将人赶出太医院。”
慕轩明显地不相信,看也不看院判而是将视线落到沈念卿的身上。
早就有话要说的她,自然不会让人冤枉立即解释道:“那法子并不是土方,而是我看其他大夫用过,偷偷学来教给了罗太医的法子。”
“你说不是就不是?那你是什么身份,那个大夫又是谁?!”
院判很是不满地瞪了眼沈念卿,希望对方能够明白自己的身份。
沈念卿却不将人放在眼里,而是直勾勾地看着慕轩,希望这个知道自己实力的人来判断。
“既然他不相信你,不如你出几个问题?”
“为何是她,若是不相信,难道不应该臣来考验这不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