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有太多的第一次没来得及给她。
君墨渊想到这里,耳尖不由微微一热,素来脸皮厚,不拘于小节的太子殿下,居然微微红了脸。
还好这里没有旁人,否则一定会惊得犹如见了鬼一般,不敢相信看到的这一幕惊悚的画面。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是缭绕在他心头,一圈圈温柔涟漪经久不散。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他看一眼她,擦一下头发,不知不觉头发擦干了,他却舍不得起身,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脸颊红润,鼻尖似乎还因为温度过热,冒了一点汗珠。
他抬手,将那抹汗珠沾染到了指尖,凑到薄唇下,伸出舌头,微微舔了一下。
嗯,咸咸的,却也甜甜的。
向来智谋无双,君临天下的太子殿下,居然一个人在这里像个神经病一样,偷偷的品尝月千澜汗水的味道,像个疯子一样。
可没人知道,他对她的缱绻情意有多深。
就像没人理解,他的一颗心,到底什么时候给了她一样。
君墨渊看着她睡得的香甜,他不知不觉也有些困了。
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他抿唇一笑
,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不经主人允许,偷偷掀开了被子,缩进了被窝里。
当温香暖玉在怀,他空荡了很多天的心,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满足。
他舒服的闭上眼,紧紧的抱着她,两个人共同陷入睡梦中。
……
月千澜感觉这一觉,睡得极其安慰。
四周暖烘烘的,又很柔软,她不由舒服的呻吟一声,脑袋不自觉的往温暖更深处拱了拱。
“呵……小懒猪,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这都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了。”突然一道轻微的底笑声响起,月千澜不由微微蹙眉。
谁在笑?
顿时,困意立即消散,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君墨渊的一张俊美的脸庞,就这样毫无预兆的闯进了她的视线。
月千澜怔愣了一会,随即速度极快的坐了起来。
她抱紧被子,脸颊立即红了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君墨渊穿着一袭雪白中衣,披散着头发,慵懒的倚靠在雕花木床头,俊美的犹如一个妖孽,唇角微勾,满眼兴味的看着她。
随即,他一点点朝月千澜凑过来,邪魅一笑道。
“这是本太子的床,本太子不在这里,在哪里啊?嗯?”
月千澜的脸颊耳朵,一阵火辣辣灼热起来。
她转头看了一下四周,方才想起昨天晚上,君墨渊当着众人的面,让她进屋伺候他,于是,在不情不愿的状况下,她进了他的房间。
然后,又在他态度强硬下,去了房间相连的浴池洗漱一番。
他又拿了他的干净衣袍,让她换上。
她洗漱好穿上衣服出来,心里对他有气,瞪了他一眼后,就坐在贵妃榻上拿了书本看。
只是,看着看着,她怎么睡着的,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了。
“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两个大男人睡在同一个房间,你让别人怎么想?你太子的名声要不要了?”月千澜撇着嘴没好气的瞪着他说道。
君墨渊摸了摸鼻子,无所谓的耸耸肩:“没事啊,待会你出去,将你的身份告知他们,这一切不都解决了?新册封的太子妃,担忧夫君,不远千里赶赴临城看望太子。这样消息一旦传出来,准会又成为人人艳羡的一段佳话。他们只会说,太子和太子妃缱绻情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月千澜蹙眉,连忙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公布我的身份……”
君墨渊微
微挑眉,不解的问道:“为何?”
月千澜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除了有些褶皱外,并未有脱掉的痕迹,所以她和君墨渊虽然同床共枕,却还是守住了最后那一道底线。
她高高提起的心,不由缓缓的放下。
轻轻的松开了锦被,想要下床,找鞋子穿。
君墨渊却快她一步,攥住了她的手腕:“干嘛?要找什么?”
不知道,是他故意还是无意,他虽然穿着一件雪白中衣,但是胸膛那里,因为他这突兀的动作,微微敞开了缝隙。
他那肌肉累累的胸膛,被月千澜瞧到了个正着。
月千澜的脸颊更热更红,她咬着唇瓣,想要挣出他的掌心,可惜他力道太大,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她咬着殷红的唇瓣,蹙眉看着他:“你……快点松开我……”
“怎么了?刚才说话还好好的,干嘛要下床啊?”君墨渊有心逗弄她一番,邪笑着调侃问。
月千澜被他这幅坏坏的模样,气坏了。
“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