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冷颜恼怒的,恨不得抽出长剑,狠狠的杀几个人,才能一泄他心头之恨。
恰在这时,有人从外面跑了进来。
那人跪在门口,扬声禀告。
“主子,我们的人,在附近发现了魏大公子魏昌宏……”
君冷颜眸底闪过一丝凌厉,他冷声问:“魏大公子?魏家的人,不是被君墨渊处决了吗?这魏大公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那人摇头,也是满脸困惑。
“属下并不知道原因,只知道我们的人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快要不行了。魏大公子那是满身的伤痕,很明显是受了极其残酷的酷刑。”
曹国舅神色一禀,他看向君冷颜低声猜测。
“殿下……难道这魏大公子是从君墨渊手底下拼死逃出来的?”
君冷颜眸光微转,眼底划过一丝精光。
他与南宫卿对视一眼,而后连忙让底下人将魏宏昌抬进来。
没有多久,下面的人,便抬了魏宏昌进来。
此刻的魏宏昌,浑身血迹。
他的一张脸庞,惨白毫无血色,整个奄奄一息,就好似死了一半。
曹国舅凑上前去,观察着魏昌宏身上的痕迹,不由低声啧啧叹道。
“魏公子这……这也伤的太重
了吧?”
全身血肉模糊,伤口与衣服都黏在了一起。
浓烈的血腥味扑鼻,味道难闻的,让曹国舅抬起衣袖捂住了口鼻,退后了几步。
君冷颜一言不发的上前,居高临下的观察着魏昌宏的伤势。
然后,他让底下人去找个大夫过来。
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大夫进来,替魏昌宏查看伤势。
大夫让人弄来了热水,又让几个小厮,将魏昌宏身上的衣服撕开。
四周看着的人,看着魏昌宏身上的伤口,微微都倒吸一口冷气。
大夫惶恐不安的,看向君冷颜说道:“这位老爷,这个病人身上的伤,实在是太重了。小的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救回……”
君冷颜眸光微凝,而后低声说道。
“你尽力救治就是,实在救不回来,我也不会怪罪于你。”
大夫听了这话,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这个院子里的人,他看着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因为一般的人家,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男人聚集。
而且这院里,根本没有女人的存在。
清一色的男人,而且每个男人都佩戴武器。
他不敢多看,更不敢多说,唯恐担忧,这里的人会将他灭口。
大夫战战兢兢
的医治魏昌宏。
南宫卿和君冷颜,曹国舅三人,则去了内室。
曹国舅一脸不解的低声呢喃:“太子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今天还奇怪,怎么没在刑场上,看见魏家的那几个儿子。没想到,太子私下里,居然会用这种酷刑,对待魏公子?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真是好生怪异。”
不止曹国舅觉得怪异,君冷颜也觉得不可思议。
魏家也参与了谋反,可是在今日,君冷颜只是将曹家嫡系一派斩首示众。
月家因为有月千澜的存在,故此逃过一劫。
他以为,君墨渊会因为其他原因,而饶恕了魏家。
到了这会,他才恍然。
君墨渊这不是饶了魏家,这是不让他们魏家死的那么痛快,而是往死了整魏家的人啊。
居然用这种残酷的刑罚,对待魏昌宏。
“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隐情。若是魏家和曹家一样,都是因为我们谋反,而斩首示众,那么合该魏家的结局应该和曹家一样。可是,曹家的人都处决了,唯有留下魏家。倒好像,君墨渊不急着处决魏家人,而是要留着活口,从魏家人嘴里挖出什么东西似的。”南宫卿蹙眉,低声猜测道。
曹国舅连忙
点头附和:“是啊,就是这个道理。君墨渊他,一定是想从魏家人嘴里挖出什么东西……你们说,到底是什么东西?”
突然,君冷颜眸光一闪,随即冷笑一声。
“恐怕,不是其他东西,而是和本王的那个死士腰牌有关?”
曹国舅眼底掠着诧异,看向君冷颜:“王爷的意思是说,君墨渊是得知了王爷你腰牌的事情,从而用酷刑,想要逼出那个腰牌?”
“这件事的可能性应该极大,你们可别忘了,魏国公可是死在了君墨渊的手上。魏国公若是真的偷了靖王的腰牌,那么他很可能在临死前,为了活命,而向君墨渊道出这件事。”南宫卿声音带了一丝冷意,冷笑一声道。
曹国舅连连点头:“嗯,应该就是这样了。或许,魏国公拿了腰牌,为了以防万一,他没有随身携带,而是藏在了魏府。而魏家的人发现了这个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