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一副密谈公事的架势。
明怀善第一个询问:“岳父,不知此次进宫情况如何?见岳父面色不佳,莫非被璇玑公主为难了?”
南安侯气得脸都沉了,拍桌不满道:“哼,到底是个妇人,简直是不可理喻,如此荒唐的事情都做得来,让一个胤国太子暗中摄理政务,陛下又是他们的孩子,再这样下去,大启迟早葬送在她手里,沦为胤国附属!”
南安侯的长子潘震问:“父亲一向稳得住,今日如此不快,璇玑公主可是苛责您了?”
南安侯冷哼:“她倒是敢?你瞧她急于笼络的阵仗,像是敢苛责老夫的?”
这倒也是,让王爵车驾送回来,这种僭越的殊荣可不是可以随便赏赐的,足可见宫里的那位公主殿下对他们父亲有多忌惮笼络。
南安侯对明怀善道:“老夫远在南境,对这里的事情也只能是书信知晓和闻得的流言风声,难知详尽,恐有失偏颇,怀善你一直在郢都,必定清楚,你先详细跟老夫说说,国丧之后都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