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善说:“他让我等南安侯回来,暗中给南安侯下药让
南安侯病倒,那个药就是他给我的,等弄倒南安侯,他再下手让其二子犯错,让我借机顺势谋夺南境兵权,在他颠覆政权时压着南境军不动。”
“他为何会找你?”
按照荣随之的谨慎性子,若不是有足够的把握确定明怀善可以控制利用,绝对不会让明怀善做这个事情,他应该不知道明怀善的真实身份,但是俩人绝对有渊源。
明怀善闭了闭眼,已经愈发虚弱了,可还是暴着青筋用力回答:“这些年,我在南境谋夺军衔培植势力,他是知道的,我与他互惠,利用职权和南安侯女婿的身份便利,替他遮掩了一些事情,他还给了我不少好处。”
叶欢颜了然,一时不言,牙冠紧紧咬着。
这个荣随之,真的够可以啊,原来一切都不是变心,而是早有异心。
叶欢颜已经没什么可问的了,转身就离开了。
明怀善想要叫住她再给妻儿求情,可他已经耗尽精力,一口气上来,又晕过去了。
叶欢颜坐着轿辇回璇玑宫的路上,思量许久,吩咐人去请南安侯夫人和潘莹进宫,不过皇宫和南安侯府有些距离,这母女俩一时半会儿是见不到的,便吩咐转道先去看看宇文灼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