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林娰渔摇摇头,“母亲,我不疼了,也不冷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林夫人连连点头,“好,母亲带你回家,吩咐厨房,做你爱吃的!”
林娰渔哭着点头。
她太感动了。
她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快饿死了。
没拿到符纸之前,她很饿,但是不想吃饭啊。
好像要把自己活活饿死。
想想都后怕。
母女俩相互搀扶着就要回家。
“林夫人。”唐令仪叫住,“您忘了付钱。”
林夫人顿住,讪讪笑道,“是,你看我,一高兴就忘了,不知这符要多少银子?”
她试探的问。
“徐夫人给了这个数。”唐令仪也没跟她客气,竖起三根手指。
“徐夫人真大方啊!”林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说,“拿银子给唐大姑娘。”
唐令仪,如今真是当家做主了啊。
侍从奉上银子,唐令仪清点无误,语气淡淡的说,“林夫人慢走。”
卦店斜对面,有一家地摊儿茶铺,谢寻坐在茶铺里,看着唐令仪迎来送往。
日落时分,唐令仪准时打烊,关店。
一出门,就碰到了谢寻。
她眼神微闪,“谢公子,你没走?”
这人怎么还在这?
“令仪姑娘做起生意来,也是一把好手啊。”谢寻似笑非笑的哼了声,然后慢步走进唐令仪,表情有些冷。
唐令仪微微后退,“你想做什么?”
“我打听过了,徐,林两家的小姐跟我那不长眼的妹妹一起,与你发生过龃龉,怎么她们上门买符,你高高兴兴地卖给她们,我找你买符,你就没有?”
他颇有几分逼问的架势。
唐令仪蹙眉,他以为,她是故意不卖给他的?
“你一直在这看着?”
这人根本就没走?
不然怎么知道她卖符给徐夫人她们?
谢寻没说话。
他可不是没走么。
在对面的地摊茶铺坐了一下午。
看着她对别人笑脸相迎,对他就爱答不理的。
怎么?
谢薇开罪了她,她便迁怒到自己头上?
他冤不冤啊?
“为了瞧令仪姑娘做生意,我喝了八壶茶水。”谢寻轻哼,冷冷淡淡的说。
肚子里现在可以养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