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歇的话才总算劝住魏嬷嬷……”
长平公主闻言松了一口气道:“魏嬷嬷无大碍就好,你回头赏了春时、春分两个丫鬟,跟她们说侍候好了魏嬷嬷,我会记在心里的……”说了几句关于魏嬷嬷的话后,长平公主见月容还没有意识过来,只好提点道,“你想想,当时魏嬷嬷受了表姑娘那么一鞭,整个人昏倒不说还口歪眼斜,这么棘手的病情,苏姑娘都给解决了……你觉得她还好端端的让自己得了天花?”
月容瞪大眼睛,一幅极其意外的样子:“那公主的意思是苏姑娘这是装病?”
长平公主指着橘子,让月容给她剥了一个橘子:“快别吃惊了,把嘴合上!小心灌了凉气入肚子里!”见月容正剥橘子上的橘子络,止住她:“留着吧,刚好顺顺气!”
月容用帕子托着剥好的橘瓣递给长平公主。
长平公主连吃了几个橘子入肚,这才接着道:“是不是装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个苏姑娘不想见老燕王妃倒是真!”
月容想了想,偏着头道:“可不还说医者不自医吗?这万一是真的呢?”
长平公主只略想一想,就摇了摇头,断然道:“不可能!”心里想着,依着她对冷庭誉的了解,冷庭誉别说像如今这样子带了女人回燕王府,以往待她特意挑选送过去的丫鬟冷淡的让她一度怀疑冷庭誉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既然千里迢迢带了那苏姑娘来,又直接和燕王挑明,要娶苏姑娘为妻,并将婚期定在了三月底。这么的急迫,显然是用了真心的。
既然如此,假若那苏姑娘真得了天花,不用她们着急,只冷庭誉自己只怕早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了。
哪里还会一大早的就又出门去。
想到这里,长平公主招呼了月容,低声吩咐一番。
月容听得连连点头后离开。
长平公主在月容走后,自己从床上坐起来,小心的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一些。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这一胎,长平公主希望是个女儿。
燕王有了三个儿子,却缺了一个女儿。女儿想必更能得燕王宠爱,继而冷庭嘉能借着来探望妹妹的功夫,和燕王再多一些接触。
长平公主心里盘算着,燕王此时正值春秋,保养得宜的话,再活个十年二十年也是必然的事情。到那时,冷庭嘉就已经成年,京城那里与她这里做些手脚,冷庭嘉要成为新的燕王并非不可能的事!
至于,冷庭誉,且让他先
当着世子!
月容很快去而复返。
长平公主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和自己猜想不错,不过还是照例多问了月容几句。
月容道:“公主猜的没错!奴婢暗中让人向门房上的人打听了下,今日世子爷出去时,确实有个面生的侍卫跟着一同出去!”
长平公主点点头:“果真不在府里!”
月容不解:“那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苏姑娘身上起了丘疹这话从何说起!”
长平公主想了想道:“既然是大夫,治病一流,想来装病也是一流……好了,不要管她了……我去歇会……”
月容放下帐子蹑手蹑脚就要离开。
长平公主忽然道:“你去一趟魏嬷嬷那里,和她说说情况,听她吩咐做事……”又叹口气,“你也多跟魏嬷嬷学着点,如今魏嬷嬷年事已高,能让我全力信任的除了她就是你了……”
月容心情激动地离开。
却说苏蘅芜,出了燕王府。
冷庭誉就一手将苏蘅芜捞上马:“过来,我带着你骑在马上!”
苏蘅芜却觉得有些怪异,青天白日的,冷庭誉一个大男人这么明晃晃的带着一个侍卫骑在同一匹马上,这样看着似乎……尤其“这个侍卫”又生的清秀,很容易就让路人误会了!
她将想法低声同冷庭誉说了。
冷庭誉一愣,随之哈哈大笑起来。她离他极近,笑声震动着她的耳膜,让她心里也被这笑声感染,只觉得这春寒也没有那么冷了。
冷庭誉以下颌抵着她的后脑勺:“你这么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啊?”
苏蘅芜偏过头来,回望他:“你可是燕地的世子,总不好让人误会了……”
“误会什么?”冷庭誉觉得好笑,逗着她说话。
“……龙阳之好……”苏蘅芜吞吞吐吐说了这个字。
冷庭誉不以为意:“又不是没有被误会过……”说罢,他将脸更贴近她,凑近她的耳朵,柔声道,“那等你和我成了亲,你再给我生一群孩子,这误会不就解释清了?”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
苏蘅芜瞪了一眼冷庭誉,脸色泛红。
冷庭誉想了想,从善如流,他抱着她,在苏蘅芜的惊呼声中,一跃下马。
冷庭誉喊了身边的侍卫,低声吩咐几句。
很快的功夫,那侍卫去而复返。
只是那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