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动身比较好。实际上,早点去更好,算是一种表态,能让皇上放心些。”
“其实皇上本就不用担心太上皇。”安芷
心里有些为薛梦瑶和太上皇不平,“但凡太上皇还眷恋皇位,也不会如此卖皇上面子。他们都那么卑微了,皇上也该放人一条生路,若是太上皇最近几年有点什么事,他的名声也不好听。”
从血缘上,太上皇是皇上的弟弟。但从规矩上,皇上见到太上皇得行礼。
李兴要是聪明点,就好吃好喝把人供着,留几个人盯着西陵,只要不出大差错,就当作没有这两个人。
可如果李兴度量小做了点什么,即使现在的史书不敢写什么,等他百年后,必定有人拿出来说道。
为了百年后的名声,安芷觉得李兴会放过太上皇的,至少最近五年不会有事。
裴阙换好衣裳,半躺在软榻上,撑着脑袋看安芷说话。
安芷转头时,正好对上裴阙含笑的目光,摸了摸脸颊,“你看什么?”
裴阙拉住安芷的手,把人拉到怀里,凑到安芷耳边道,“今儿又有人想和我当亲家了,不过咱们只有一个悦儿,根本分不开,为夫想多努力努力。”
安芷刷地就热了脸,虽说是老夫老妻了,但还是经不住裴阙说这样的话,羞着掐了下裴阙的大腿道,“方才还说人辛苦,这会又来闹。”
烛火一灭,屋内春意渐浓,又是一番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