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我在编的时候融入了一点自己的见闻,但那也不表示这个人他就是我啊!
不过现在再否认,就有点拉低刚才竖起来的逼格,于是程实只能跟吃了屎一样,捏着鼻子认了。
毫无意外,在季月这种表现之下,其他几人根本没有“拒绝余地”,就连沉默的囚徒都再次发声,直言自己可以试试。
但他担心,以他的实力,只会给传火者拖后腿。
程实贴心的安慰了他,笑着接受了这一切。
真好,第二个传火者组织今天成立了。
还从老传火那里挖了三个墙角。
“”
“你们就不好奇,为什么我们敢在祂们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吗?”
这是来自程实灵魂深处的发问,季月哼笑一声,指着程实手里的面具道:
“当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欺诈】为祂们准备了一场盛宴。
这确实符合祂的意志,但我们需要小心,祂的背叛,同样会取悦祂自己。
所以,在祂仍有耐心为我们遮掩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把自己的力量,提高到能够对抗祂们之一的程度。
又或者,在【欺诈】之外,再找一位能够容忍我们的【神明】,以祂的庇佑,作为双保险。
【真理】,或者【战争】,都是不错的选择。
而恰好,这两者,我都在研究。”
“”
这一刻,程实真的觉得,筑城者不把季月吸纳过去简直可惜了。
但转念一想,季月去了筑城者也可惜了。
因为筑城者并没有自己刚刚杜撰的那么激进,他们“借伟于神”,却还是将目光局限在寻找新家园上,并没有作死对抗神明的念头。
“还有,之前在废墟之上的那道雷霆”
程实眉头一挑心想终于来了。
既然季月认识方觉,那自己手持【行刑之刻】的事情,也就不是秘密了。
“是它。”
聪明人之间不必多言,有时候简短的两个字就能让别人领悟到事情始末。
很显然,程实已经改造了【行刑之刻】,因为那原本是根法杖,而现在他的身上,从未见到法杖的踪影。
这说明什么?
说明传火者已经找到了改造【从神遗器】的方法和力量。
他们,很不错。
季月笑了,她很开心,因为她真的觉得自己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
“嗯,传火的愿景太过遥远,我们仍然需要关注当下,既然你能花这么多时间来邀请我们,想必,你早已知晓了如何去接近那座位于虚空的69号实验场了,对吗?”
季月笑着看向众人,又回头看向方诗晴道:
“其实我也是街区互助会中的一员,我对乐于为他人伸出援手的人都有好感,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你们三位,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
你们在程实出现之前,尚不是传火者中的一员,为什么会需要共轭轻语花瓣这种东西?
这朵花瓣,对现在的你们来说,太过危险了。”
事已至此,方诗晴除了顺着程实的思路继续演下去之外,毫无办法。
她微微一笑说道:
“我们早已决定加入传火者。
但是,你也看到了,这个分段的我们对于传火而言,并无贡献。
所以,我们想要先准备一点‘入门礼’,好表达我们对传火者们的尊重和敬意。”
季月挑挑眉毛:“这份入门礼未免太大了,你们可能会死。”
方诗晴笑的更开心了。
“我们从不怕死,只怕,亮于黑暗的火光,无法传递下去。”
季月听的出来,方诗晴此言绝对真挚,她不禁为这三位刚加入传火者的传火者们肃然起敬。
这就是,传火,的信念!
这就是,传火,的力量!
看着季月越发坚定的眼神,程实内心开始打鼓了。
但愿,自己不会再碰到这位“传火者”。
“好了,说说吧程实,我们该如何靠近虚空中那株共轭轻语。”
“你笃定我有办法?”
“嗯,因为你太过放松,毫不紧迫,这种态度不是因为觉得他们的入门礼可有可无,而是因为你有办法,将他们送到实验场中去。
我也很好奇,让我见识见识,我们,到底有何手段,能够越过真知高墙,进入到实验场里。”
程实听着这些话,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了,不管怎样,至少局势总算是回到正轨上去了,哪怕在回到正轨之前,出轨了不少时间,但总归,路没偏。
“聪明!”程实自信的笑着,“我的确有方法,但这个方法,可能需要你帮忙。”
“你说,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