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离开了银行。
坐在车里她还没回过神来。
那可是银行啊。
还有这种玩法?
我的天呐!
她又忍不住看向郑强,双眼冒光。
这人,竟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粗鲁莽撞,他从进门就掌握了主动权,包括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
本以为他这形象会不会给老板招黑呢。
万万没想到最后对方还要感谢他?
郑强吹着口哨开着车,看着后视镜中助手小妹妹崇拜的目光,不由得意洋洋。
“老板说了,对债主就不能客气,你越是客气他越拿自己当回事,你客气久了他们就敢骑在你脖子上拉屎。”
傍晚。
两辆车抵达陆家老旧宅院。
看着站在院子里扫地的陆启明,陈阳和陆望舒都很意外。
“爸,你怎么扫起地来了?”陆望舒好奇。
“这我知道!”
陈阳笑道:“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伯父这是心怀天下呀。”
“说什么屁话?”
陆启明将扫把放在墙边,无语道:“不知道谁家养的鸡跑进来了,拉了一地,不扫不膈应的慌?!”
啊这!
陈阳马屁没拍成顿时有些尴尬。
“伯父都坐在这个位置上了,怎么不换个好点的地方住?”
“咋滴?”
陆启明瞥了陈阳一眼道:“难道我再进两步就非得去紫禁城里坐着?”
说着,他推开房门让两人进屋,屋里亮着灯,电视上还在播放着新闻。
他说道:“这就是标配的省府住宅楼,东江曾经的老同志们都住在这里呢,我难不成搞例外?”
陈阳无言,总感觉陆启明这老登今天不对劲。
但是要说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爸,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高血压犯了没吃药?”陆望舒有些看不惯了。
此言一出给陆启明气了个够呛,但是看着自家乖女儿,又舍不得骂,只好恨恨的看向陈阳。
这踏马关我什么事?
这老登看我干什么?
陈阳感觉莫名其妙,随后也不伺候了,当即坐下,拿起果盘就吃,也不客气,翘着腿跟大爷似的。
陆启明见此更气了。
这特娘的是我家,不是你家啊!
你什么黄毛行为啊?!
想破口大骂,又觉得自己词汇量不足。
想批评教育,感觉跟这小子说那些也是对牛弹琴。
毕竟这位可是要造枪造炮打天下的混账。
最终只好叹气。
造孽啊!
“明天一早的飞机,我老师身体不太好,我们要早点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