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上吗？”
池芫眨眼，又笑了笑，这会儿没那么僵硬了。
“不介意不介意！”
“太谢谢你了，我，我今天对你转死忠粉！”
对于她们率真的反应，池芫只是淡笑，然后签完名，领着几个元宝过去，付完早餐的钱，摆摆手，“那我就先跑步去了，你们记得早点回去啊，回去后群里保平安，晚上我上线检查的。”
说完，就甩着马尾走了。
“好的，姐姐！”
“芫芫放心我们一定听话！”
“哇，池芫的粉丝好幸福啊，居然可以这么亲切地和她聊天，还能拿签名照，还能吃到池芫请的早餐，还这么关心她们是不是平安回去……”
“是啊是啊，我都想转粉了！”
“呜呜呜只有我注意到她这无死角的素颜都超能打的脸么，我要转颜粉！”
“啊这么一看，我家哥哥能不能，咳，宠粉点？”
“嘘，你想被慕斯打么，你敢爬墙——不，我们还是一起爬吧，池芫这个签名，对不起收买到我了。”
原来那两个拿相机的妹妹，是慕斯。
当然，也有不喜欢池芫的，直接就大声道，“切，这算什么？演
的吧，不就是想固粉？真会营销呢，这几天热搜满天飞的，现在再这么故意演一出宠粉的戏码，不就是骗你们这群傻逼么？”
“喂，傻逼骂谁呢？”
“骂你呢！”
“噗，是了，傻逼在骂我。”
别看妹妹年纪不大，说话却毒，毕竟是以一打十的慕斯。
“哦我当是谁呢，你这手幅，程妍家的粉丝这么恶臭么？你们姐姐昨天下楼全副武装带四个保镖压根不搭理你们，这是眼红了？”
另一个得了签名的妹妹眼尖地指着那开口的女生带的程妍的应援手幅，毫不留情地大声耻笑道。
一揭开对方的属性，大家就都懂了。
在场的都是看了第二期节目的，对于池芫和程妍的关系都了解了，而节目弹幕一开始都是程妍内涵池芫的，少数元宝反驳，却被弹幕大军淹没了。
但自那次程妍下场，粉丝又玻璃心内涵前队友后，就不少路人感观变差，等第二期，因为沈昭慕都对程妍不感冒的态度，导致慕斯也不喜欢程妍。
很好，这下，元宝和慕斯倒是团结了一回。
至于池芫，走了一小段路，身后听见一声怒喝“池芫你这个坏女人你欺负妍妍我要教训你”，她还没回过神，一件外套就兜头盖住。
“啊啊啊哥哥！”
“是沈昭慕！”
“天啊这是神经病吧，泼了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