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交出盐场所得,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皇上既得了银子,也免去操心,真是一举两得。
御史大夫张大人首先应和,“成大人真是为了大缙殚精竭虑,臣以为成大人所言极是。”
此言一出,拍马屁声不断。
一片马屁声中,御史中丞刘大人冷哼一声:“成大人真是好口才,下官有几件事不明,还请成大人解惑。请问成大人,就算成大人不知道岩盐提炼是否能成功,所以派儿子去试炼,那么养那么多私兵,可是真的?若是真像长大人所说,是为了保护提炼法子不至于泄露,大可以明确告知宣州刺史,请宣州刺史派人保护,这样也避免宣州刺史误会,岂不更好?“
“另外,为什么要截留宣州刺史的奏折,甚至杀信使灭口?驿站是我朝传递讯息之处,竟然被成大人所控制。若是此时边关急报,胡虏叩关,驿站是不是要经过成大人允许,才能把急报递进京城?若贻误战机,成大人可能担得起?”
宣平帝盯着成峰,成峰本来交了这几年盐场所得,他还是能宽宏大量,放他一马的。
但手也伸的太长,驿站和进奏院被他控制的话,上令不能下达,下情无法上奏,他成峰要控制地方,岂不轻易而举?
成峰感觉头顶一寒,急忙俯首,“皇上容禀,关于驿站和进奏院之事,臣实在不清楚,或许是宣州刺史发现盐场太晚,担心朝廷责罚,所以才故意搞这么一出,目的是把罪责推道臣身上,自己好洗脱罪名。”
“启禀皇上,”送宣州信使来的吕奇还没走,突然出声。
“臣在金光门见到宣州信使之时,金光门城门郎正打算给宣州信使扣一个贼匪的帽子,私自把他带走。臣觉得不对劲,救下宣州信使后,让下属偷偷回去,看那城门郎搞事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