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猪肉、大米、白面不断,吃的比一般人家也好出不少。
在外人眼中,奶油蛋糕简直是奢侈品,周家买起来倒没觉得什么。
除了奶油蛋糕外,六个菜一个汤,有鱼有肉有蛋,每一道菜在这个年代都算得上硬菜。
为了这个特殊日子,周家和郝家人能到的,都到齐了。
郝今龙和金月姬还为儿子儿媳带来了两盆君子兰,寓意“以花传情,幸福美满”。
正当周家人和郝家人推杯换盏,庆祝这个特殊日子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啊?”周蓉向外面望望说道。
“姐,我去开门。”说着,周蓉甩着两条小辫,离开了里屋。
不多时,乔春燕的母亲急匆匆走了进来。
与乔春燕现在与周家不接触不同,乔春燕的母亲和周母李素华依旧走的很近。
近十年的老姐妹,加上都在居委会忙活,走近些倒是正常。
见是春燕妈,李素华忙说:“春燕妈,快坐快坐,一起吃一口。”
春燕妈没有坐下来吃饭的意思,“李姐,出大事了。”
李素华见乔春燕她妈一脸急色,站了起来,忙问:“春燕妈,出啥事了?”
春燕妈见一屋是人,想不好说还是不说。
李素华见状,拉起春燕妈的手,道:“春燕妈,这一屋都是家里人,咱们都是老姐妹了,有啥话你就直说,我们要是能帮上的,一定会帮。”
听李素华这么说,春燕妈开口道:“派出所该传来消息,就在刚才,我以前的姑爷曹德宝在郎大平家门口,用刀把郎大平攮了,攮完郎大平,还给春燕两刀。”
说完,春燕妈哇哇哭了起来。
“那春燕有没有事啊?”李素华忙问。
“派出所的人说,春燕没被捅到要害,伤不重。不过,郎大平伤挺重,还在抢救室抢救呢。”春燕妈一边哭,一边说道。
“那曹德宝有没有被抓起来?”陆天问。
“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派出所的人说,现在已经全城通缉,不知道能不能抓到他。我担心,曹德宝会不会来家里向我寻仇。
春燕她爸在林场,晚上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要是偷偷进来,捅我两刀,怎么办啊。”春燕妈越哭越厉害。
听春燕妈这么讲,李素华也没了主意,向陆天问道:“姑爷,你看这事咋整?”
陆天站了起来,走到春燕妈身前,“大姨,你不用担心,现在对曹德宝已经全城通缉,你家周边一定有纠察蹲点,曹德宝一露面,就能被纠察抓到。”
“真的?”春燕妈问。
“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到家跟前转转,就能看到纠察了。”陆天安慰道。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春燕妈的脸色好了许多。
“春燕妈,你晚上吃没?要是没吃就在我家里吃上一口?”李素华问。
春燕妈看了看屋子里的人,道:“大姐,你这有客人,家里有饭,就不在你家吃了。”
李素华知道今天日子特殊,便没有挽留春燕妈,只是跟她说,要是一个人在家害怕,就过来跟她挤一晚上。
春燕妈点了点头,离开了周家。
……
周家的喜庆气氛,并没有因为发生的意外而中断。
相反,听到郎大平被刺,郝今龙夫妇心里格外的高兴。很少喝酒的他们,跟陆天还喝了几杯。
陆天的计划也一步一步按计划实施了,心情同样舒畅,往常觉得很辣的烧酒,也变得柔和起来。
差不多晚上九点,陆天和周蓉结婚三周年仪式方才结束。
这天晚上,郝今龙夫妇一反常态,让陆天送他们回去。
陆天清楚,他们这么说,一定是要问他什么。
果然,进到太平胡同郝今龙夫妇住处,金月姬让郝冬梅回她住的地方,而把陆天留了下来。
关紧房门,金月姬坐在炕沿,对坐在对面小板凳上的陆天问:“陆天,说说吧,郎大平被刺,是怎么回事?”
陆天见母亲一脸严肃,知道凭母亲多年地下工作经验,一定联想到,这件事与他相关。
既然问了,就没必要瞒了。
于是道:“妈,你和爸跟我说过,不能越过法律底线做事,这句话我记得牢牢的。杀郎大平的曹德宝不是我派的,也不是我指使的。”
“这个曹德宝是不是那个跟踪你,还向调查组举报我们有关系那个人?”郝今龙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忙问。
“爸,就是他。”陆天颔首道。
“那就奇怪了,他不是为郎大平卖命么?怎么又要去杀他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吧?你跟我说清楚。”金月姬板着脸问。
听金月姬这么问,陆天微微一笑,“妈,我也不是犯人,你不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