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时候。”陆天安慰说。
“行,那我就等等。晚上回家,爸妈应该会问这件事,到时候,就按你说的跟他们说。”周秉义有些失望。
“大哥,这样第三方担保的进出口贸易,对于库市外贸公司来说,也是有风险的。他们也要权衡好利弊,判断是否有风险才能作出决定。我相信,只要苏方真心要进口棉麻布,这笔业务就一定能成。”陆天言语中透着自信。
听陆天这么说,周秉义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陆天,有你这么说,我相信,一定能行!”
周秉义离开商业公司,陆天看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便喊来肖同庆,去吉春大学去接周蓉个周玥。
陆天能感受的到,自从郑娟和孙小宁离开吉春,肖同庆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按理来说,孙小宁明确拒绝了他的求爱,应该伤心才对,陆天想不出缘由。
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陆天问:“同庆,我看你最近都是乐呵呵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肖同庆一边开车,一边说:“陆总,这几天张欣给我介绍了个对象,刚看完?”
“怎么样?满意不?”陆天问。
“是一个小学老师,长得还行,就是太严肃,凶巴巴的,我觉得不合适。”
“教师好啊,寒假、暑假两个大假,以后孩子还能有人教育,我觉得行。”陆天说。
“可我没看好,性格不合,其他的都白搭。好在张欣手里有不少姑娘,多打几次对面,总能遇到个合适的。”肖同庆说。
“那你可别挑花眼,犯错误了。犯错误了,我可不保你。”陆天提醒说。
“陆总,我不是那样的人。遇到个喜欢的,就会一心一意跟她处,我还想早点结婚,好能分上福利房呢。”肖同庆咧嘴笑道。
见肖同庆彻底从追求孙小宁而不得的失落中恢复过来,陆天觉得十分安慰,说:“同庆,你要是结婚,只要我还在商业公司,一定给你分一套带暖气的福利房。面积不会大,两个人住足够了。”
“陆总,有你这句话,我争取早点结婚。”肖同庆一脸堆笑。
陆天想起了什么,向肖同庆问:“同庆,最近张欣怎么样?有没有找到郎健?”
听陆天提起张欣,肖同庆顿时一脸阴云,“那个郎健真不是东西,都十多天了,还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点音讯都没有。张欣怀了他的孩子,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表面上,张欣一脸不在意,可心里不知道有多委屈,看着都可怜。”
“那她有没有想想办法?”陆天问。
“她能有什么办法?她不想像孙敏那样撕破脸,那样的话就彻底做不了大领导的儿媳了。”郎健说。
“要是这样,谁也帮不了她了。郎健应该是吃准了她这一点,才会这样躲起来的。”陆天分析道。
“是啊,也不知道郎健躲哪了,找不到郎健,张欣心情就好不了。”肖同庆叹声说。
……
东湖胡同,郎三平家。
又躲了一个星期,郎健终于等到了乔春燕。
与上一次不同,上一次乔春燕是去市里开会前,来见的郎健。
这一次,是在市里开完会,还没到下班时间,乔春燕抽空,来见的郎健。
与上一次相同,乔春燕一进屋里,就被郎健扑倒在火炕上,彻底放松之后,方才让她说正事。
对于郎健的行径,乔春燕既厌恶,又期待。厌恶是自己又一次出轨,期待的是,又有了男人的温存。
乔春燕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嘟囔着,“你爸天天盯着我,要是让你爸知道我来你这,还跟你睡了,不得把我打死。”
乔春燕指着身上一道道伤疤说。
郎健没有半分惜香怜玉之情,睨了乔春燕一眼,“还不是你烧,你要是不烧,把想说的话告诉我二叔,让我二叔跟我说一声不就完了。”
郎健说中了乔春燕的心事,乔春燕知道,这种事可不能承认,省的郎健得寸进尺了。于是道:“跟你二叔说?就你二叔那呆头呆脑的样,能说明白?”
“怎么?有好消息了?”郎健想到了什么,问道。
乔春燕把衬衣套上,站了起来,把内衣掖倒裤子里。
拢了拢头发,“郎健,我把张欣从毕业分配到棉麻厂,到转到工会这段时间,和张欣有过接触的人,一个一个问了一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了线索。”乔春燕搬了把凳子坐在郎健身前,说。
“什么线索?快说!”郎健眼睛瞪得大大的,问道。
乔春燕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捋了捋头发,慢声慢语说:“张欣从进到棉麻厂做挡车工后,它就觉得怀才不遇,想做办公室工作。
可她关系不硬,没门路进办公室。
这个时候,棉麻厂有个领导好心跟她说,要想进办公室,想做文书工作,就要在写作方面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