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后,脸色大惊,连忙看向云娇雁:“你……你竟敢把毒血给他们喝了?你简直害人不浅!毒妇!”
这周太医是云小怜的亲舅舅
,因云小怜和祁修的缘故,在府里办事。
云娇雁听着他的话,冷嘲道:“我算是听明白了,敢情丞相府和世子府,都知道我的血有毒,根本不能用作药引。可你们还是骗着我日日取血,为的就是把我耗死。”
在座所有人都不吱声,但无一人怕她,甚至连一点心虚也无。
就好像伤害她是理所应当之事,无需自责。
此时,地上的两人也悠悠醒来,睁眼后便看见了太妃和云锦图。
两人分别躲在两个长辈怀里告状。
祁修怒道:“祖母,您终于来了!这毒妇要害怜儿,您千万别放过她!”
云小怜窝在云锦图怀里哭诉:“爹爹,您再不来,女儿就见不到您了……姐姐要赶我离开世子府,还说我跟娘一样,只会勾引男人。可明明是姐姐拆散了我跟世子啊……”
两人一唱一和间,倒显得云娇雁十恶不赦。
云娇雁冷笑道:“既然人都醒了,那我就直说了,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祁修日日取心头血,把三年期间剜我的心头血还来,云小怜得还十二年心头血。二,祁修收下休夫书,云小怜让我往心口插一刀。如此我方可罢休,出手相救,否则,你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