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还不是你害的?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云娇雁说话间,害羞的低下了头。
她还是个母胎单身狗呢,这可是她第一次谈恋爱。
原本她也以为自己是一个,非常能够控制得住行为的人。
却没想到在遇到心上人时,在被猛烈的爱冲击时。
她仍旧会不可控的放下底线,还是接受了这样亲密的接触。
这让她烧红了耳根子,祁渊在她脸上轻轻一啄:“好,本王保证,大婚之前再也不这样了。”
两人眼里都有光,且对一个月之后的大婚感到十分期待。
一番收拾之后,两人这才出了王府,又去白家找白鼎天,只可惜白鼎天人不在府中。
白家的其他人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纷纷冷着脸,坐上马车又赴宴去。
云娇雁找不到外祖父,便只能重新返回珍宝阁。
她总不能跟祁渊一起进宫,否则流于流言蜚语更甚。
祁修还在那里等着,毕竟珍宝阁都是云娇雁的人。
没有云娇雁的命令,谁也不会带他去宫宴。
他又是个残废,哪能自己走?
看到云娇雁回来,脸上还带着非常自然的笑意,眼里都是光。
他心里
不由得一阵恶寒,云娇雁这是在高兴什么?他跟祁渊去一趟王府发生了什么?两人不会做温存的丑事去了吧?
想到这里,他眼神都变得格外的阴毒,看云娇雁的眼神也变得脏了起来。
云娇雁回到这,清风第一时间迎了上来:“世子妃回来了,咱们是否能出发了?”
云娇雁点点头:“把世子爷抬上马车吧。”
很快云娇雁和祁修便在同一辆马车上出发了,祁渊则是在自己的马车上,走在云娇雁马车前头。
马车启动之后,祁修忍不住问:“你高兴个什么?偷人都这么不掩饰了吗?非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和祁渊那点丑事?”
祁修这话说得没缘由,且语气恶毒,云娇雁一瞬间就冷了脸。
她冷冷撇过去:“污蔑人还有这么大的口气?你是想继续高位截瘫?”
祁修听到威胁,身体瞬间发抖:“你……我没有胡说!你真不要脸!”
云娇雁心中闪过一抹狐疑,难道她的高兴全写在脸上了吗?她明明已经很克制了。
片刻后,她冷笑道:“出门在外,你这张嘴可得把控好了。要是不小心胡说八道些什么,回去以后可就有得你受了。如
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说话做事注意点分寸。”
祁修看着她那满目阴寒,心里更是气得发抖:“你既然这么想跟他厮混在一起,那不如跟我和离!”
本以为云娇雁会一口答应,却不想云娇雁满脸冷笑和不屑:“和离这种事不是你说了算的,我还没玩够,你就不能走。更何况,我觉得就这样的关系也挺好的。就像当初你和云小怜在府里面卿卿我我,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就是让人那么恶心呢!怎么?现在这种事情落在你身上,你就受不了了?”
祁修咬紧牙关不敢说话,他也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如果不是他做了太多错事,让云娇雁寒心,云娇雁断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云娇雁瞧见他这不争气的样子,又给了他一剂强心针:“你放心吧,我会给世子府挣回荣耀。以后云小怜肚子里的孩子一生出来,就能够成为京城人人羡慕的权贵。而我,将是他唯一的嫡母。”
祁修一脸震惊:“你说什么?云小怜肚子里的孩子?三殿下的遗腹子?”
云娇雁坦然一笑:“这个孩子可是太妃赐给你的礼物,和三殿下没有什么关系,不
如回头你问问太妃?”
听到这儿,祁修心中毛骨悚然,忽然就明白太妃为什么对他是那样的态度了。
太妃已经打算放弃他,重新培养一个傀儡!
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被放弃之后,日子过得有多艰难!
想着想着,他身体忍不住发抖,心慌,随即有一股强大的尿意想要喷薄而出。
云娇雁看他脸色难看,双拳紧紧捏着,似乎在憋什么。
云娇雁抓过他的手腕一把脉,立刻就知道,原来他是想上厕所的。
“皇上还在等着呢,你可忍着点吧。我给你来两针,帮你缓解一下难受。”云娇雁笑得阴恻恻。
说话间已经掏出了银针,往祁修身上就是几针下去。
祁修甚至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刚才那股强大的尿意仿佛已经消失了。
可他心里更慌了,看向云娇雁:“你对我做了什么?”
云娇雁耸耸肩:“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止住你的尿意。你总不能现在尿尿吧,你可没带换洗的裤子来。要是搞得一身骚臭,还指望谁跟你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