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不过有些三脚猫的功夫罢了,就这点手段上了战场上,近距离都未必有把握,更何况是远距离?
刚才他们也只是联手偷袭祁渊才成功了,若是遇到和祁渊一样厉害的人物,多来几个,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害怕地看向了父亲云锦图,云锦图也赶忙跪下来求饶:“王爷,我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只是与您闹着玩的,还请王爷饶恕他们吧!”
祁渊却不买账,盯着地上那一堆带毒的箭,问道:“这上面的毒足以要人命,你跟本王说这是闹着玩的?”
云娇雁这才留意到那些箭上面果然是黑黑的,但由于箭身本来就是黑色的,因此很难让人发现。
她捡起来一看,果然闻到了微微刺鼻的味道!
看到这儿,云娇雁更恨:“你们这几个畜生!九皇叔,千万不能饶了他们!”
祁渊却一脸无所谓:“现在本王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让本王把你两个儿子用在本王身上的手段,全部奉还给他们。要么年关之战上,他们都给本王上战场!”
这两条都是死路啊,只不过后者还有一线生机,也有让云锦图想办法解决的时间。
云锦图知道求饶没用,被逼
无奈只能选择后者:“王爷,我们答应上战场还不行吗!”
祁渊这才冷哼一声,吩咐侍卫把这些有毒的暗器收集起来,当做证据。
解决掉云家三子之后,云锦图也灰溜溜的离开了。
祁渊从地上捡起来衣裳,随意披上之后,又重新坐回了饭局上。
云娇雁气得一拳打在他的软甲上:“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你?若是你这软件没有这么细,硬度没有这么强。那么近的距离,那些袖箭一定会穿透你的身体,那你就死定了!”
众目睽睽之下,若是祁渊中了毒,立刻就需要注射化毒血清。
但她可不能用大袖里马上拿出这玩意儿,否则就会被人认为是妖怪。
最重要的是,要是祁渊就这样死了,那她可怎么办呀,让她一个人在这世上多孤单!
祁渊抓住她的手,满脸笑意:“可如果不等他们放暗箭,本王如何设计他们?要是不让他们放暗箭,本王怎么看得到你担心本王的一幕?”
这突如其来的情话,让云娇雁顿时愣住不知所措。
一旁的白鼎天更是咳嗽两声,感觉看到了什么少儿不宜似的。
云娇雁赶忙缩回了手,一脸尴尬:“光天化日之
下,你干嘛?”
这嗔怪的语气倒像是撒娇,祁渊心里更甜,嘴角荡漾起一丝笑意。
云娇雁也忍不住朝他看去,脸上的红晕更红。
加之之前红透的双眼,双睫上还带着一点点晶莹的泪珠,让她看起来更加可人。
此时,白鼎天道:“今日见到你这银丝软甲,倒是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冷兵器,冷锻甲。”
听到冷断甲三个字,云娇雁立刻也来了兴趣。
她知道,这是在华夏冷兵器排行榜上,鼎鼎有名的防御武器!
他刚才看了一眼祁渊的银色软甲,那东西并不是冷锻甲,也比不上冷锻甲厉害。
二者非要做一个对比的话,那便是木头与钢筋之别!
云娇雁立刻道:“外祖父,我看距离年关之战还有半年的时间。不如咱们弄一些防御武器出来,也好迎战年关之战?”
云娇雁之所以不制作攻击武器,是因为她不想改变历史的进程,也不想因为制作出异常厉害的冷兵器,便让整个战争时代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战争的武器越厉害,给人的伤害越大。
在二十一世纪便是一个惨痛的教训,在古代更是如此,但制作出防御武器倒是没问题的。
白
鼎天也与她不谋而合,当即点了点头:“好,那老头子我就重操旧业,再做一次防御武器。正好给你那几个表哥也做一套,回头大家都用得上。”
祁渊听到这儿,不由得惊讶:“白老,您还懂得冷兵器的锻造?”
在祁渊的认知里面,白鼎天只知道行兵布阵打仗,对冷兵器的锻造可是一窍不通的。
这种东西原本将军世家的人也不该懂,而是由专门的锻造师来制作。
加之天朝对这些冷兵器的管控十分严格,若是哪家有这种兵器谱,要么就做将军,要么就做兵器锻造师,二者只能择其一。
而且做兵器锻造师者还不能有武功,就算有也得废了。
以防他制作出厉害的兵器,再用来做什么不法之斗。
因此,祁渊问出这话时,不由得有些担忧。
白鼎天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正是因为天朝有这样的规矩,他之前才不敢提出冷兵器锻造之类的话。
现在一时大意,倒是不小心露出了马脚。
白鼎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