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仙古纪元末期有一场旷世之战，那一战，古仙界输了？”
紫龙看向夜玄。
夜玄微微颔首道：“从结果来看，的确如此。”
在以前的时候，夜玄并不确定这一点。
但是从那个多目族的诡异男童口中问到那些消息之后，他知道，古仙界必然是大败。
毕竟在斗天神域那边，并没有出动所有强者，而是有名额限制的。
仅仅于此，便让古仙界被打的支离破碎，这足以证明一切。
紫龙眸中闪烁着一道道精芒，沉声道：“后世可曾出现过仙帝？”
夜玄沉吟片刻后说道：“有一位名为鸿瑶仙帝的，但并未踏入仙帝境。”
“她是我媳妇儿。”
前半句话，紫龙还在思索，后面这句话，却是让他脑子段落了。
“你媳妇儿是仙帝？”
紫龙愕然。
夜玄一脸平静地道：“这样才配得上我不是吗？”
紫龙看着一脸平静的夜玄，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的脸皮是真的厚。”
夜玄笑呵呵地道：“还行。”
紫龙翻了白眼，倒也没有再这个问题上纠结，虽然他觉得夜玄很不要脸的，但像夜玄这样的存在，的确得这种级别的人才配得上。
“如此说来，会不会是你家娘子在突破仙帝境时，斗天神域才入侵的？”
紫龙轻声询问道。
夜玄微微摇头道：“应该不是，他们在寻找一种名为本源之力的力量。”
“此事，你是否知晓？”
夜玄看向紫龙，眼神平静。
“本源之力？”
紫龙闻言皱眉：“说起来，我当初触摸到仙帝境的时候，隐约间感受到了一股力量，但不知道那股力量是不是本源之力。”
“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条帝路的真正奥秘。”
紫龙与夜玄对视，郑重地道：“你之前所走的那条帝路，基本所有强者都会走，但在这混沌之中这条路，却需要自己来探索。”
“古往今来，只有你走到过此地。”
“接下来的话，你要好好记住。”
紫龙神情凝重，凝声说道：“此方天地，存在于无垠时空，不存在于现实，因为这是古仙界的大道所演化，这里也不是尽头所在。”
“在此方天地的尽头，隐藏着终极奥秘，但以你现在的实力，乃至是你巅峰之时，或许都无法探索到，我也只是因为此方天地的禁忌之力，能知晓一鳞半甲。”
“具体是什么，待你日后踏临仙帝境，可以来此一寻。”
紫龙这番话，并未让夜玄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事实上，他也曾这般猜想过。
眼下，算是得到了答案。
夜玄仰头饮了口酒，将大雪养剑葫递给紫龙，缓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在这片混沌的尽头，便隐藏着所谓的本源之力。”
紫龙正准备饮酒，听到这句话，他动作一顿，凝声道：“其实是有想过的，但我无法探寻，这个答案，还得交给你去查看。”
话音落地，紫龙仰头痛饮一番：“好酒！”
“可惜永远喝不到了。”
紫龙流露出遗憾神色。
夜玄扭头看去，发现紫龙正在一点点消散。
紫龙咧嘴一笑，将大雪养剑葫抛回给夜玄，说道：
“不必介怀，我本来就不存在，万劫岁月你已经学会了，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真若说有遗憾，那还是斗天神域吧。”
“希望有朝一日，你能以万劫岁月，杀穿斗天神域。”
“兄弟，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最后……”
“别忘了以后逆流岁月陪我走一走。”
“…………”
话音落地，紫龙消失不见。
夜玄依旧站在最后那双脚印上，面前的混沌古道消失不见。
就仿佛一个梦。
而今。
梦醒了。
夜玄眼神恢复清明，看着手中大雪养剑葫，依稀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
并未是梦。
万劫岁月，夜玄也能感觉得到。
“放心，以后我会回去陪你走走。”
夜玄轻声呢喃。
将大雪养剑葫重新挂在腰间，夜玄往回头走去。
至于混沌尽头，他没有探寻的意思。
当年他巅峰之时，都才走到这里。
以现如今的实力，不可能走到更深处。
就算迈出了那一步，那也是在找死。
等以后触摸到了仙帝之境，再来一探究竟。
归途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