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太后动手!”
“原来是魏国公?”刘如云冷笑道,“哀家早有耳闻啊。要说您老好容易从遥川归京邑,不在京邑好好呆着,来我大夏是何道理?既然来我夏,与我大夏太后起干戈,坏我皇室名誉,就不要怪哀家我无礼了。”说着,她一挥手,那十名护卫飞身上前。
萧道成亦挥刀迎了上去。
刀剑无痕——
但见半空人影飞身,刀光连片,血色四溅。
“这都是我大夏十名最出色的护卫,自皇上登基起哀家就精挑细选出来保卫皇帝安全的。”看着这打斗的场景,刘如云瞄了旁边君和一眼颇有几分得意的道。
这一说说的夏姬亦胆战心惊,萧道成的功夫,对付一些
御林军,或者和某武功高手单打独斗尚可,若论起与诸高手对弈,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几个回合下来,刀光剑影中,已明显处于下风。
夏姬边观望这阵势,边试图为他捕捉每一个细节,猛见后面一名护卫自腰间拔出一把软剑,遂惊呼:“道成,小心后面……”
萧道成闪过一剑!
一旁的刘如云柳眉一蹙,呵道:“把她的嘴封上!”
左右不知哪里又冒出两名侍从模样之人,一人一边捉住夏姬的手臂。
“莲儿——”尚在打斗中的萧道成一惊,刚要冲下来,冷不防后面再来一剑!
只听“嗤”的一声,鲜血连带着他整个人都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不——”夏姬看的真切,她边挣扎着边拉着刘如云衣袖,哀求道,“太皇太后,念在臣妾伺候您一世……臣妾为大夏国抚养储君的份上您就放过萧大人吧……”
“这么说你是亲口承认了你与魏国公的私情了?”刘如云说着,一挥手,那半空中的打斗倏然而止。
十名护卫,虽有不同程度的伤亡,但,最惨重的还算萧道成。
但见他面上一条不深不浅的刀伤,血肉翻出,胳膊上,身上更是伤痕累累,一手紧紧的护着胸口,可是,鲜血仍是从口中汩汩冒出。
“道成——”见此情形,夏姬又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一把扶住对方。
“我不碍事……”边说着,萧道成却是整个人瘫软了下来,直直倒入她的怀中。
刘如云则微笑着看向她——这个与她可谓是斗了一世的女人:“夏姬,你可曾记得你方入宫时哀家与你的对话否?”
望着她,本已沉浸在萧道成夏姬有好长一段一阵恍惚。
刘如云冷笑,侧面吟道:“一生不得背叛大夏,更不得对夏皇室有半分隐瞒,否则,甘受车裂分身之苦刑。”
盯着夏姬的眼眸,她满意一笑,
方才她不过是试探,虽然在她眼中,大齐不屑一提,但此时此刻,若真杀了萧道成这个大齐魏国公,擅自翻了与齐的关系,她还没这么傻。
说来,这个夏姬,自她进宫起,她们之间的斗法也已不下大几十回。
当然,做为“婆婆”,往前,她并不想为难她,可当她有一天,惊异的看到自己的亲子玄轶为了她居然毅然放弃一而再再而三都唾手可得的皇位时,拦在了她与她之间时,她才怒不可歇。
当一个女人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的亲子的所有情感都牢牢把控在一个绝不能的女人手中时,这被一名当母亲的知道了心有多灰。
古来婆媳向来如此。
何况是她?
夏姬紧抿着薄唇,木然的点了点头,任由泪水充斥着自己的眼帘。
“好了!夏姬,或许,哀家应喊你祁莲吧。既然,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那么就不要怪哀家了。当然,念在皇上的份上,哀家自然不会那么狠,但是,自明日起你将自禁足于这白鹭宫,没有哀家懿旨,任何人不得召见,任何人不得往来。”她一面说着仿佛是悲天悯人般怜惜的话语,一面又将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萧道成身上。
夏姬仿若受到什么刺激般,跪爬至刘如云面前哽咽道:“太皇太后,您大人大谅,求您放过萧大人吧。都是夏姬的错,您要责罚就责罚夏姬一个人吧,不关其他人的事。萧大人,萧大人他不知道要见的是妾身……”
“这个……我可以作证,”一旁的祁世勋不知什么时候从阴影里再次走了出来,他瞄了眼地上不省人事的萧道成,冲刘如云微笑道,“末将祁世勋,得夏太后命,特将萧大人带来。”
“你是……”刘如云刚刚轻启朱口,只听夏姬嘶声吼道:“祁世勋!你不过大齐一苟延残喘的狗,是哀家收留了你,莫让哀家错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