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拉得厉害,入得浅路程短来去得快,老二伸头缩脑轻轻一动便很得力。
女人那处就是妙,高压水井一般,外头轻轻一拨动,能将最深处的甘甜压榨出来又被撞得四下溅开,最后一击从上到下直劈而入,被好好刺激了一番正不得纾解的鱼口和小司令密密地切合,打地桩一样楔进去,陈送打了一场持久战本以为已经全胜开始食指大动预备收获战果,心情激昂地钉在她身上等着她这一波快活过去。
痉挛过后真的如同小死一场,陈送懒着抖动得筛子一样的小身子被夹得爽了一阵子,杉枝半天才觉察到陈送和她贴得这样近,大口吸气唇有点干半响还不知道闭上,陈送低头就把舌头送了进去流氓一样刮了一下唤回了女人的神智,杉枝舔了舔唇眼神飘忽迷离地看着陈送。
“这下可是信我了?”陈送见她傻傻地望着自己,用手拨动她发上的碎草,亲了亲她的额头:“到底怕什么?”
杉枝伸手揽住陈送的脖子,扑腾着硬要压在他身上,陈送躺在草地上让她趴上来,期间因为体位交换绞动不知道暗暗地吸了几口气,杉枝双腿钳制住他大腿,半伏起身子,又用那种黑黑亮亮的眼神把陈送看了半响,呆呆地盯着男人的脸然后慢慢地逼近,将陈送弄得有些不自在,咳嗽了一声。
杉枝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脸蛋微红,嘴张了又闭,看着陈送挑着眉脸色不带一点柔鹰眸深不见底,咬着唇交战半响终究那点心思还是被理智压住没开口。
娇美的媳妇欲语还休,煞是磨人,陈送将她的手往自己的脑门上一搭,杉枝顿觉一片热汗,“你这温吞的性子!会出人命的知道么?”说完陈送马上翻过来压住,不说拉倒,开始长征。
杉枝见他如此着急的德行咬着唇,方才涌出来瑰丽的情思一下子被现实中的疼痛打破,男人粗喘着锵罚,她自然不再提起,只有些落寞。
那处依旧涨疼涨疼得厉害,杉枝也忍住不再埋怨,尽量长大腿让自己好受点,方便他磨蹭,被巨大的杵繁乱捣入,啪啪啪地声音像妇女捶打在石头上的捣衣声规律地在沩山湖僻静的一角响起,杉枝难受地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姿势,陈送边活动边看着女人的脸,她扭着头渐渐地变得很安静,找不到半点意乱情迷的样子。
深陷囵圄的陈送体会到一种严重的不对等,天生的警觉立马让他觉得女人的沉默是一种无言的威胁。抽拉之间紧爽水润立即变成一圈一圈缠绕的橡皮绳,箍捏住他最脆弱之处,快活而又难受,这滋味如同吸食烟土一样,矛盾的感觉逼将着陈送窄腰动作地越来越狠,终于在她又一次因为他的冲锋而微微向后缩了身子时,男人惩罚般残酷挑起嘴角将她的细柳枝一样的小腰一掐,死命地撞了几下,两人的趾骨撞得砰砰暗响,看着她疼得龇牙咧嘴还伸手捂住了要叫出来的小嘴陈送动作一滞,喉头翻滚,隐约有种罪孽深重之感。
看见那处颜色深了,淤青再所难免,总觉得空空的,想把全部都挤进去,毫不犹豫地冲到子宫里去,这样狂野的思想让陈送马上吓出了一身冷汗,保不准自己一个失控真犯了错误,马上慌乱地撤开身子。
撞邪了!这女人顺顺从从不像方才那样推三阻四,自己反而肝火旺得灼人,全身都憋了一股气释放不出来。
杉枝听见气流鼓动啵得一声,火烧火燎地胀痛感让她还依然有种男人还在时的错觉,偏着头趴着不知所以地抬起上半身往这边望了望才知道他出来了,缓慢地收拢大张的双腿小心翼翼柔着沙哑的嗓子问:“好了?”
陈送跪在地上真想冲回去整死她,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本想伸手拉她起来,杉枝以为他又要来马上收回目光看着地面,颤抖的睫毛紧紧闭上摊开手掌讨饶道:“扣子还在!”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我的心太软。。。。。。把更提前了一天
还不够火候哒,一脚把偷吃的某司令踹开,继续加大火慢慢炖肉~~
动力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都到这个份上了,别问我节操是神马???你们就跟慢吞吞的杉枝一样,我越来越像陈送,欲求不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