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山的脸色也冷冷的。
那人闻言,露出疑惑的神情。
接着,脸上的神情陡然一变。
“你!你要做什么!”他顿时惊恐了起来。
因为墨山已经三下五除二将他的裤子用匕首给划开了。
最后,他只穿着一条贴身的裤衩子。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老子!听见了没!”
那人终于有些怕了,他已经猜到了墨山究竟要做什么。
那简直是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感觉到痛苦和耻辱。
对,就是耻辱。
他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墨山没有搭理他,只将他的裤衩褪去到一半,手起刀落。
随着一声哀嚎,那人的血已经濡湿了裤衩。
墨山嫌恶地将手上的二两肉扔到地上, 面无表情地回到墨之珩身边,随便拿了
一块布擦去手上的血痕。
那人浑身都在哆嗦着,杀猪似的哀嚎不绝于耳。
不消片刻的功夫,便没了声音,直接昏迷了过去。
只是腿间的血还不住地往下滴落着。
“现在,你们肯说了吗?”墨之珩挑眉,似乎对方才发生的一切十分满意。
其余几人早已吓得脸色苍白,有一个胆小的,甚至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嗯?你说呢?”墨之珩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尿裤子的。
“是,我说,我说。”那个尿裤子连连点头。
其余人也没有异议,甚至都争先恐后:“墨公子,我们也愿意说,我们也愿意说!”
墨之珩闻言,这才勾起唇角,淡淡地笑了。
柴房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而为首那个满脸横肉的歹人,也已经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
……
时近巳时,楚老夫人也回来了。
楚老夫人最是清心寡欲之人,丈夫早年去世,她便一个人抚养着楚盛年长大。
将楚盛年培养成了战功赫赫的将军,自己却丝毫没有架子,被陛下封了一品诰命夫人之后,也如往常一样,最爱做的事情便是潜心礼佛,每年初一十五都会去一趟庙里进香。
今年恰好关系因娘娘寿诞,她便去寺庙中住了半个月。
今日,才刚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