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好几次害得他们公子差点丧命。
“不用了!”
墨山冷脸拒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们家公子现在很好,不需要任何人探望!”
“他现在正在书房处理事情,公子一直以来都有一个规矩,办正事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书房也不许任何人靠近。”
花姨娘只是冷哼了一声,看着墨山,“墨山,你不过就是阿珩身边的一个侍从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
“我的意思就是我家公子的意思。”
墨山并不觉得自己是墨之珩的侍从而低人一头,反而觉得这是一件非常骄傲的事情。
毕竟,这么长时间以来,墨之珩的身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侍从,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坐在这个位置上。
他就是最最独一无二,就是最配的。
“花姨娘,你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要挑拨我和我家公子之间的关系!”
“你这做法未免也太恶毒了吧!”
“你……”
花姨娘没有想到墨山竟然跟墨之珩一个德行,“你就是一
个奴才而已,凭什么在我面前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
“你让我怎么着?就凭你你能够让我怎么着?”
墨山反问一句,步步紧逼,花姨娘被逼的不断向后退去,眼神中都露出了几分恐惧,“花姨娘,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刚才已经说的非常的清楚了,看在你是二老爷的人的份上,我给足你面子。”
“你要是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这个人下手可一点轻重都没有。”
“万一一个不小心扭断你的脖子,你可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反正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侍从,我的一条命要是能够抵得上你这条命,那也算是赚了,不是吗?”
花姨娘脸都被吓黑了。
墨山这功夫她还是领教过的,一脚踢过来非得把她踢得半死。
这要是真的把人激怒动起手来,花姨娘知道自己绝不可能从对方的手里讨到点好果子吃。
“你……墨山,你就是墨之珩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这么嚣张。”
“你等着瞧吧,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够嚣张到几时!”
花姨娘说完,匆匆忙忙的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忍不住朝里面看上两眼。
墨山看着对方的背影,喊了一句,“那我可就等着你,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