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生气。”
不过夏凤翔跟苏长安还没说什么,倒是夏凤翔一边妇人站起身,一脚揣在苏区腿上:“你骂谁呢!我长安大侄子咋了!你个外强中干的,还说我家长安大侄儿,呸!”
众人看到这妇人骂街,倒也不稀奇,甚至有人喊了句‘大姑骂得好!’
而苏区也是不恼,回头看向着妇人:“你咋知道我外强中干,试过?”
这话一出,村民们当即闹腾了起来。
而这妇人倒也彪悍,立马看向那边一名妇人:“苏家的!咋说,你同不同意我试试!”
彪悍的过头。
苏区听到立马认输,连连道歉后,朝着苏长安这边笑了笑后,回到自己媳妇儿旁边。
而那妇人啐骂了一句后,笑嘻嘻看向夏凤翔:“吓着了吧,没事儿啊,有姑在,别管这些糙人。”
夏凤翔笑了笑后说道:“好的,姑。”
妇人咧嘴笑着,瞧着夏凤翔又顺眼了很多。
倒是苏长安笑了下后,看了眼苏区这边。
这一眼正好被苏不懂看到,立马以为是自己老爹惹了这位姐姐不高兴,心惊肉跳的坐在那儿,看着自己还嘻嘻哈哈的老爹,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
苏长安看到苏不懂这样,不由一笑,却也没去多想。
陶诠在一边解释了一下,说了几句苏区的好话。
苏长安表示没事儿。
而这时候炖的肉啊那些也出锅了。
老张头站起身:“来来,都坐回去,开席了开席了,这大好的日子,大家伙放开了吃!”
说完,老张头坐了下来看着苏长安,“是真不打算回来了?”
听到这话,苏长安说道:“家在这儿,说不回来肯定不行,就是很多事儿要处理,而且在京城定下来了。”
徐奶奶抓着苏长安的手,眉头紧锁。
老张头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也好,你们老苏家本来瞧着就不像是农村人,你爷爷当年带着你奶奶来的时候,虽然那时候咱这村子刚建没多久,但你爷爷正常人看就不是个普通人。你爹跟你二叔,别人咋看我不知道,但那见识也不该是这村子里混的,要是出去,早就出人头地了。”
听到这位张爷爷提起自己爷爷,苏长安马上问道:“张爷爷,我爷爷是什么样的,我从小就没见过他。”
听到这话,老张头夹了瞧着最好吃的肉放到了夏凤翔碗里,又夹了一块儿送到苏长安碗里,然后说道:“讲真,你爷爷我还真不好说啥样的,头一次见他吧,反正给我感觉是读书人,因为身子太虚了,还时不时咳血,而且咱村子以前叫苏河村,这事儿你知道吧。”
苏长安点头。
老张头接着说:“你爷爷给起的名字,但后来觉得太秀气了,你爷爷指着那老槐树说,那就叫老槐村,也就改名儿了,而且想着法让孩子们去学堂也是你爷爷张罗着办的,还有路啊河渠啊啥的,全是你爷爷领着我们干的,啥都好,就是身子虚,但你说神奇不,养了两年,那身子骨壮的呀,徐老婆子那时候难产,你爷爷愣是跑去两里地外背着稳婆过来,虽然最后还是没成事儿,但那稳婆子胖的厉害。真不是一般人能那样背的”
说到这儿,老张头看了眼徐奶奶。
徐奶奶倒是已经看开了无所谓。
老张头又叹了口气,“就是命薄,你爹还没娶媳妇儿呢,人就走了,你爷爷好人啊,村子里挨家挨户都欠了人情,村子里想着张罗张罗,风风光光送一场,结果你奶奶说不用,说是你爷爷留下话,人都走了废那钱干啥,大家伙都忙,别张罗,一把火烧了,骨灰扔到苏河里,省事儿。”
说到这儿老张头眉头紧锁,喝了口酒:“我年轻那会儿虽然没啥出息,但也走南闯北过,就没见过你爷爷那么好的人,老天爷不开眼啊。”
苏长安看着张爷爷:“张爷爷,那我爷爷叫什么”
老张头愣了下,但也知道这孩子八成没听家里人提起过,于是想了下后说道:“好像是叫苏自在,反正这名儿听着就不是一般人,就是不知道为啥窝在这山旮旯里,哎”
老张头又喝了口酒。
陶诠开口说道:“小时候我跟你爹还有你二叔,还有其他一些人皮的很,有次差点儿给房子点了,苏叔知道了,拦着那些大人们,只是笑着说‘孩子们犯错,做大人没管教好也有责任。’,也就是苏叔了,否则那次我肯定会被拔了皮。”
说着,陶诠说:“苏叔的笛子吹得也很好听,有一次我去山上,太晚了,就在林子里住下了,晚上瞧见了苏叔带着苏婶儿在林子里坐着,在那儿吹笛子。但后来我去问,苏叔说随便学的,那之后就没见过他吹笛子了。”
苏长安追问:“那他老人家长啥样”老张头看着苏长安,想着这孩子咋问这些,但还是说道:“长得也就那样,比我好看点儿,可你要说多秀气,那也没有,还没你爹清秀呢。”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