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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将军,请。”杨荣威内心高兴赶忙说道。
“请?”葛从真说。
葛从真又喊到:“离商。“
“末将在。”
“传令下去,今晚全军就在此歇息。”
“是。”
偏将离商正要下去传令,他忽然看见在杨荣威后面站立着一个中年男子,腰间配着宝剑像是父亲离末的赤焱剑,一时呆立在原地不动了。
“离商,偏将离商。”
葛从真叫了两声见离商没有动静,有些生气地大吼道:“小兔崽子,你发什么呆啊。”
离商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马上向葛从真禀报:“将军,对面一人腰佩宝剑,是家父离末的赤焱剑,赤焱剑从不离开家父的手,如今在他手里,定是家父遭此人毒手。”话刚说完。
离商忽地一下转身,腾空飞起直奔郭文逸而去。郭文逸正在注视着眼前的汴军年轻将领,听见葛从真喊他离商,正自犹豫间,难道他就是离末之子离商?
看见一个黑影直扑向他,他来不及闪躲,关键时刻一直在他旁边站立着的李机,伸出手掌,向离商打去。
离商看见李机的掌到,随即将抓郭文逸的手翻转与李机对了一掌,二人分开后,分别抽出腰间宝剑,朝对方刺去,两个回合才过,只见离商将李机的宝剑隔住,伸左手一掌打在了李机的右肩,李机“哎哟”大叫一声,向后踉踉跄跄摔在地上。
正在离商抬脚要踩住李机之时,郭文逸早已伸出赤焱剑将离商拦在中间,“且慢将军。”
“小将军是否是离商。”郭文逸高声叫道。
离商一愣,见赤焱剑拦住自己,拿剑,就要刺向这个中年人,突然听见此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硬生生收回去了宝剑。
李机一看离商没有防备,用力将自己的宝剑向离商甩出,郭文逸看见李机将剑投向离商的时候,稍稍晚了一步,他赶忙拿赤焱剑一拨,仅仅磕了李机投出的剑的剑柄,泄了一点力道,改变了一点方向。
而只顾着看赤焱剑的离商,感觉宝剑来袭时已经晚了,李机的宝剑直接插进离商的左侧肋下。顿时鲜血直流。
葛从真见状大怒,“来呀,将此人拿下。”
“众牙將,就要一哄而上,抓住李机。”
郭文逸高喊:“且慢。”
离商也向葛从真说道:“弟兄们且慢,先听此人说话。”
杨荣威赶紧差人将李机扶起,搀到杨荣威身边。
郭文逸抱拳行礼道:“葛将军,众位弟兄,大家误会了,离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为了赤焱剑,对吧。”
“对。”这时有人上前将宝剑拔出,给离商处理伤口。
郭文逸动感情的说:“离商,你知道赤焱剑是怎么来到我手上的吗。”
离商单手捂住伤口,傲然而立:“你快说,别废话。”
于是郭文逸将遇见离末,以及离末临死前的嘱托,到后来离家堡见离天。郭文逸一口说了出来。
说罢,郭文逸将手中赤焱剑双手递给离商,“还请离将军,原谅方才我家公子杨机的鲁莽,使你受伤。”
离商听后,当即接过赤焱剑,仔细观瞧,心情激动,“郭叔叔,请原谅我。至于这点伤,不算什么,大丈夫战场打仗,哪个不负一点儿伤。”
葛从真一看,说道:“既然是误会了,就两相言和吧,偏将王平传令下去今夜再次安营休息吧。”
“郭叔叔,此剑还留在你手里,将来待我卸甲归田了,再来找你讨要。”
说完将剑递向郭文逸。
郭文逸一愣,但是看到离商异常坚定的眼光中,有一点游离不定的神情,马上接过赤焱剑,说道:“好,将来太平盛世了,待离将军解甲归田了,我一定归还。”
说罢,将宝剑归鞘。
杨荣威看出来,葛从真对郭文逸将剑收回有一点不满在脸上表露出来。
第二日早,葛从真接到斥候的传令,杨师厚急令立即拔营起寨,速回华州大营。
临别时,离商对郭文逸说道:“郭叔叔,后会有期。”
“离商,战场打仗一定小心,他日定会再见。”
说罢,二人泪别。
又过了几天,杨荣威接到消息,李克用从河东起兵直扑朱温老巢汴州。李茂贞联合几路节度使要在华州城下围歼汴军,因此杨师厚弃长安回师打李克用。华州城围遂解。
这次葛从真来访秦安村,犹如秋风落叶将秦安村里除了青壮年外,几乎所有的粮食,牲畜,金银掳掠一空。
杨荣威损失很大。
李机自从被离商打倒在地,心里一直不很痛快,看见郭文逸和离商二人相谈甚欢。渐渐对郭文逸就有了成见。
我为了你而被离商打倒在地,你却和离商走的更近了,离商将赤焱剑还交给你使用,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