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俩死，不如让她死。”
“可惜，方才姑娘没有好意思，吃我给她端上来的肉包子。”
“哦，这倒是，姑娘也是个善良的人。”
“老头子，给你刀。”
“干嘛。”
“不放血了。”
“今天夜里不放了，把她的嘴堵住，不要让她喊叫，那不是墙上还挂着一条腿了么。吃完那条腿，姑娘的肚子也就干净了，到那时候在干吧。”
“就依你。”
“只是让姑娘临死还受几天罪。”
“这不是受罪，这是咱俩仁慈，让她多活几天。”
二人堵住苏南溪的嘴以后，走了出去。回到吃饭的窑洞。
“咱俩也吃点饭吧，忙了半天，饭还没有吃呢。”
“好的，老太婆。”
“肉包子凉了，我再去热一热。”
“不用去了，浪费柴火。包子不算凉，咱俩将就的吃吧。”
“好吧。”
“老太婆，哪一碗是你下过药的。”
“姑娘面前的这一碗。”
“千万不要弄错了，不然咱俩喝了，可就太搞笑了。”
“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糊涂了。”老太婆，犹疑地看着面前的三碗粥。
“算了，老太婆，把这三碗粥全部都倒掉吧。省的万一喝错了。就麻烦了。”
“好吧。”老太婆有些不舍地将三碗粥，一一端出门外，倒掉。
“老太婆，你煮点开水 ，咱俩吃包子，就着水喝吧。”
“老头子，你坐在那里，光张嘴指挥我了。你也不一起干一干。”
“唉，不瞒你说，老太婆，刚才我抬着姑娘的上半身，那头重，我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来。”
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
一人沿着小路走来，抬起手轻叩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