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李机有气无力地说。
“昨日,你是否吃肉喝酒了。”王仙人开门见山地说。
“稍喝了一点酒,吃了一些肉。”李机惊慌失措。怎么王仙人看的这么准。
“昨日,酒后你是否接近女色,并且精关大失。”王仙人一针见血地问道。
李机害臊地点点头。
听罢李机的回答,王仙人转身走出屋外。
杨纤施追出门外,二人边走边谈。“贵子,大病初愈,却有酒色劳身……”说着,摇了摇头。
“仙人,你看有治吗?”
“男人之根,一曰靠养,二曰靠存,仿佛山中之水,只有蓄满才能波浪滔天。”
“仙人我明白,只是小子,大半年来…,只是昨日偶然的一次放纵。”
“杨夫人,前几日,他病好以后,我曾交代过,不可膏粱肥厚,不可酒色淘身。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你的儿子,曾经大损阴阳。身体犹如落叶,成为无根之人了。心肾不交,水火不济。昨日又将仅存的一点神液,空泄体外,大损肝筋,这是绝子绝孙的征兆啊。”
杨纤施一听感到很害怕。“仙人,那怎么办呀。”
“自己作下,天命难违啊。”
“仙人。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杨纤施带着哭腔问道。
“杨夫人,你还不明白吗,你的儿子,能活下去,不过是没有,嗯…没有龙兴之力吧了。”说着,王仙人坐上牛车,扬长而走。
“哦,说来说去,原来是说李机不能行男女之事,也罢,幸亏独孤姐妹都有孩子,将来李唐江山还会后继有人,只是苦了李机……”想到这里,杨纤施又想到郭文逸来了,文逸还不如李机呢,不是照样能顶天立地的做一个人么。
文逸啊,你们现在在哪里呢,都大半年了,冬去春来,夏天又要来了,怎么你们还没有一点音讯呢。
没有男人做主,我一个女人在这里应付这么多的事情,我好累啊。
杨纤施想着走进客栈里,远远地她就听见刘心蕴放浪的笑声。这个女人我该拿她怎么办。
她抬头看见李机房间的大门敞开,李机面对大门而坐,面色铁青。
郭文逸听后,心中波澜不惊,“嗯,纤施,我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