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身子不好,还没有用过药,能不能先暂时不进宫?”
杨公公跟之前新婚夜来过的王公公不同,他跟萧歧没什么来往,自然一点情面也不给。
他睨了阿蝉一眼,冷嘲热讽道:“萧将军去太子宴席时身子骨那么硬朗,半个京城人都看见了,怎么如今皇
上喊将军入宫,就百般推脱?难不成,将军府想抗旨?”
这话一听,萧歧和阿蝉心中皆是一凉。
这传话公公的态度往往就是皇帝的态度,如果是喜事,公公自然和颜悦色,还会讨个赏头。
而杨公公这样阴阳怪气的冷脸一摆,想来宫里等着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抗旨的名头太重,阿蝉实在没办法,只好进屋,跟小山一起把萧歧抬到轮椅上,匆匆准备进宫。
皇宫,晨光落在金碧辉煌的养心殿内,却丝毫不显得温暖,反而有一种深秋的肃杀之意。
阿蝉推着萧歧的轮椅跟着宫人向前,车轮声在整个空旷的大殿中回响。
杨公公快步上前禀报:“皇上,奴才请来了萧将军和将军夫人。”
皇帝缓缓抬眼,威严的眉目中看不清情绪。
而他身边还站着其他两个人——
正是虎视眈眈的贺兰玦和苏云麒。
萧歧早上还没吃过药,车上颠簸了半个时辰,现在已经有些虚弱,只是强撑着精神。
“臣萧歧参见圣上,参见太子殿下。”
阿蝉也上前行礼叩拜,“臣妇姜氏拜见陛下,拜见太子殿下。”
皇帝沉吟一声,目光意味不明,并没有让阿蝉起身,只是看向萧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