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自然都是极美的,她可不想季知玉带着这么长一条疤,去见女主,若是生气了,岂不是又要拿她泄愤?杜绝!坚决杜绝!
突如其来操作使得季知玉后背一凉,小手轻轻抚过,他的身体僵硬的站在那,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听了下来,直到池软将衣服放下才松了口气。
下意识地,季知玉觉得这样于理不合,哪怕是妹妹也不行。
“父亲他···”季知玉迟疑道,他连父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池软说,连尸体都没有。
“这几天是我忘记了,哥哥如今也能下地了,过几天等我去集市上买些值钱,就在后院的山坡上,立个衣冠冢吧。”池软拍拍脑袋,这屋子的后面背靠大山,她对这里没有感情,那都不过是原身的记忆而已,她大抵是会搬走的,活着跟季知玉去京城,不如就将衣冠冢放在后院的山坡上。
季知玉看不见,也不知后院什么样,只期望自己的眼睛能快点好起来。
“对了,大夫说你头上有淤血,你低下头让我看看怎么样了。”说着,池软将汤药放在桌子上,扶着季知玉坐回来床边。
可能头部对于其他部位还是太脆弱了,那处皮肤依旧青紫着,看来,无论是眼睛还是记忆都需要一段时间。
“对了,哥哥,地已经租下来了,离家里不远,要不然我扶着你出去走走?”池软从米饭里抬起头问道,正好这几天将地翻新一下,等过几天再去集市上买些种子,时间赶得刚刚好。
季知玉点点头,寡淡的鸡蛋进入口中一如既往的难吃,在家里待了数日,除了那日来了许多人外,其余连个人影都没来过,他有时候想,是不是家里太不擅长交际的缘故,毕竟人脉可是个好东西。
即便失去记忆,季知玉的头脑是刻在骨子里的,权谋之事早已成了下意识的思维。
吃完了午饭,池软拿起家里唯一的锄头,挽着季知玉出了门。
路上,有些村民还朝着两人打招呼,池软一一回应,随后将季知玉放在一处干净的田埂上放风,而她则拿着锄头翻土。
事实告诉她,即便是十两也根本不够花。
话说,下一个主线剧情是什么?
池软的锄头高高举起,思考着,既然租下了那片沙地,自然要物尽其用的,她刚才看了位面的种子,最适合种植的就是西瓜,沙地出产的西瓜是最甜的,可是那需要500金豆。
对于只剩下50金豆的她来说远远不够,只能等剧情推动,好好完成主剧情才行。
算算日子,也没有几天了,若是还没恢复眼睛,剧情能推动成功吗?
——
“哥哥,我去集市了。”一早,池软就背着筐朝村口走去,没想到杨寡妇也在,她熟练的递给赵伯一文钱作为车费,坐在另一边没有看她。
杨寡妇这人却是个不识趣的,别人不理她,她却要上赶着凑过去。
“对了软软啊,听说你哥哥还没好呢?”杨寡妇摸着头上的绣花,舔舔唇继续道:“这几年不见,那模样倒是越来越俊俏了,哎呀,连瞎了都掩不住的好看。”
池软瞧了她一眼,不明所以的看向她,这话里话外怎么也不像是长辈说出来的,又想起她平常的作为,难不成还想老牛吃嫩草不成?
杨寡妇眼睛滴溜圆的转着,满脑子都是那日季知玉坐在田埂上的柔弱身形,心下一动,朝着赵伯伸手道:“老头,把钱还我,这车我不做了。”
赵伯无意与泼妇纠缠,左右车还没出发,便从兜里拿出一文钱还给杨寡妇。
杨寡妇接过钱,轻哼一声,扭着屁股走了,那风姿,车上的几个男人倒是目不转睛的瞧着 ,说着些他们的风流韵事。
没了杨寡妇的马车,显然清净了许多,今又是个大晴天,晒得有些发烫,池软便在心里盘算着今日要买的东西,林林总总下来,又要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