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余惠恶狠狠地道:“那还不是她这个后妈,教起北北不让我这个外婆抱的。”
“秦婶子,北北才多点儿大,话都还听不大懂呢,就能被教着不让你这个外婆抱了?”
“你这话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钱兰说完都笑了起来。
“你……”秦淑兰一时找不到话反驳,只能狠狠地瞪着钱兰。
“北北,这是谁呀?”钱兰指着秦淑兰柔声问北北。
北北从妈妈颈窝里抬头,看了一眼外婆,又把头埋了进去。
“婆婆,怕……”
“听见没,北北怕的就是你这个外婆,婶子,你到底对北北做啥了?北北这么怕你?”钱兰一脸好奇地看着秦淑兰问。
“我是北北的亲外婆,我能对她做啥,就是她教的。”秦淑兰指着余惠,越心虚,她这音量就越大。
余惠颠了颠怀中的北北,笑着逗她,“我要是能教我们北北,不让外婆抱,害怕外婆,我们北北是不是就是,特别聪明,特别懂事的小天才了?”
北北抬起头,歪头看着后妈,仿佛在问:“什么是小天才?”
秦淑兰被这话刺得脸青了一下。
“北北外婆。”余惠正色看着秦淑兰,“小孩子的反应都是最直接的,会亲对她好的人,会害怕伤害过她的人。”
“谁掐过她,伤害过她,她最清楚,你也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