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但完全没有必要为这事争执不休吧?”
胖子一听,火气更大了,唾沫横飞:“诶,你绊倒人还有理了?走!赶快出去!”
说着,粗壮的手臂已经加大了力道,作势要将佐林往外拖。
佐林哪是他的对手,尽管一直死拗着不肯移动,却还是被他带出去了几步,不禁有些慌张,视线在四周扫动,佐林想用眼神来请求他人的帮助,谁料却偏偏和许幕远的目光对在一起。
许幕远就站在不远处,四周围了不少人,然而高挑的个子却使他的存在格外突显,因此,佐林能很清楚的看到他那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惊讶。
在目光对上的一刹那,两人同时一怔,接着,佐林迅速移开目光,而许幕远却像读懂了他眼神中的意思,在短暂的怔愣之后,快速朝他走了过来,然后伸手制止了胖子的拉扯。
胖子十分不耐烦,他转过头去,刚要把滚字说出口,就在看清眼前的人后顿时收了声,整个人都有些怔愣——他没想到过来制止他的人竟然是这场婚礼的主角。
对着胖子有些惊愕的目光,许幕远的嘴角挂着微笑:“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刚才我听到你们这边传来的动静,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胖子冷冷地哼了哼:“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这个小孩故意绊倒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不行。”
说完,还用下巴指了指佐林,神态间尽显轻蔑。
佐林不作声,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许幕远看。他想知道这场闹剧到底是不是许幕远安排的,如果他想用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来污蔑他,那还真是要让他失望了。
许幕远的视线在佐林身上停留了两秒,等再对上胖子时,依然风度翩翩,态度要多温和有多温和:“既然都说是孩子,就难免有犯错的时候,这位先生何不宽宏大量的饶恕他一回?这事要是传出去,也只会让人觉得你心胸宽广啊。”
在场的每个人都明白这话里有两层意思,胖子也不例外。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算是个识时务的人,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何况许幕远的态度十分诚恳,这里又是个公共场合,好多台摄像机都摆在那儿呢,要是传出去对他也没有好处。
在心里衡量一番,胖子已经做出了选择,他横了佐林一眼,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声势却比之前弱了许多,只听他说:“算了,小孩儿而已,我也不和他计较了。”
绷紧的气氛顿时松懈下来,围观的众人又开始专心攀谈,许幕远招来侍者,命他好好招待胖子,等把人遣走以后,便以一副长辈的姿态搂着佐林的肩膀,把他带到周薇的面前。
“他的裤脚湿了,我那边正好有一条新裤子,我带他去换上,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了。”
这话有理有据,周薇竟找不到理由反驳,虽然隐约感觉得出其中的端倪,但碍于这里是公共场合,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许幕远自然而然的带着佐林走远,周薇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神古怪,神情复杂。
一路上左拐右拐,许幕远像是很熟悉这里的构造,直接把他带到了换衣间。把门关上以后,许幕远嘴角边的笑容迅速掩去,在转身面对佐林时,面部表情却无比严肃。
大步上前,许幕远握紧佐林的双肩,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佐林不答反问,冷笑道:“不是你给我的请柬吗?干嘛回头来问我?”
许幕远一愣,半晌,眉头微微蹙起:“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给你请柬了?”
事到如今,他还在装蒜,佐林的笑容中多了点嘲讽的味道:“你不用装了,不是你叫周树给我送来请柬的吗?”
眉头越皱越紧,许幕远的表情渐渐带上一丝疑惑:“我什么时候叫周树给你送请柬了?这几天我压根就没和他接触,怎么叫他给你送过来?”
话一出口,两人都没再做声。佐林审视着许幕远,而许幕远则在疑惑请柬的事情。
过了一阵子,许幕远平白无故地叹了口气,接着对佐林说道:“算了,这件事暂且不提,现在先把裤子换了吧,我去给你找条新裤子。”
说罢,便转身拿裤子去了。
虽然对方的表情不像在说假话,但佐林仍然不愿相信许幕远,他认为他还在演戏,不由得在心里冷笑两声,面上却没表现出什么,只是默不作声地将外裤脱下来。
许幕远很快就把裤子拿来了,递给佐林,说:“你穿穿看,我的尺码比你大,可能会有点松,总之将就下吧,等婚礼结束以后,回家再换条合适的。”
佐林伸手接过,坐在一旁的板凳上,眼睛没看许幕远,嘴里却忍不住嘲讽道:“有什么目的就直说,何必找那么多借口,非要让我等婚礼完了才回去换?”
许幕远一听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在暗骂自己说话不经脑的同时也不忘解释道:“你在胡想些什么呢?我是觉得这里的记者太多,你出去不方便才让你留在这里的,况且,之前你惹出来的那些事已经吸引